就在哇布扯去她兽皮裙的一刹那,那被释放而出的玉腿飞天一扫,脚丫子直击哇布的面门,往最脆弱的眼睛袭击而去,哇布避闪不及,往后一倒压歪了扑上来的三个男人,就是现在!
凤君抱着胸口,在地上一阵猛滚,管它荆棘密布,先滚出男人包围圈再说!否则,她真的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滚,再滚,还在滚——
似乎停不下来了,凤君这才惊觉她所处的是一个斜坡,这样一通乱滚下她正好就着那个斜坡顺势而下。
被她彪悍发威震慑住的男人,回过神来纷纷发出惊叫,“女人疯了吗?”那下面是悬崖!
当身体落空的一瞬间,凤君狂骂出口的竟然是“狗血”二字,险招强奸又遇坠悬崖,尼玛滴!还有啥狗血剧情,趁这个时机,通通上!
扑哧——
破裂的声音十分诡异。
“啊!”这声惊叫,来得迟钝了些,而且在正常人眼里这叫是莫名其妙,高空坠落的强大失重感你不叫,不过是树枝刮破了兽皮衣,你叫啥叫?
虽然,这衣服穿过的地方有几分尴尬——
好吧!她裸了。树枝横穿而过,正好把衣服挑破,不该露出来的两点摇曳在山谷风中,下半身也凉飕飕的,她就这样裸挂在离崖底三米远的树枝上,身上破碎的兽皮,摇摇欲坠……
初夏的天,山谷中有雾气,烟雾笼罩硬是将不到九米的山崖伪装成了万丈悬崖,寂尊在斜坡上捡到那双尺码偏大的藤条鞋时,那张冷厉的脸顿时冰寒了几十度,深眸通红,泛着浓郁的杀气。
“她会不会已经?”木易满眼伤痛。
“闭嘴!”寂尊不接受这种无谓的猜测,将藤条鞋往怀里一塞,寒着眼眸怒吼,“马上回去,天北部落不能出事!”
“你去哪?”木易跟上一步,似磐石坚毅,“找凤君,我必须去!”
“你不能去,现在是关键时刻!”寂尊冷然反驳,“丢她一个女人,天北部落丢得起,而这场比武,我们谁都输不起!”
悬崖的深度以他们现在的计数能力还不能够计算,足以见得从斜坡到崖底的距离有多远,寂尊要下去找人,耽搁比武是极有可能的。部落丢了首领,就再也丢不起巫医,总得有个能做主的!
木易冷笑,“那你还去?”
“她,我丢不起!”
凝着他绝然奔走的背影,掷地有声的言语还在耳畔回荡,木易苦苦勾唇,“好一个天北部落丢得起,你丢不起!”他转身离开,跟他相悖的方向,“难道,我就丢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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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动,艰难挪动!
夕阳从她左边侧脸投影到了右边侧脸,她终于在身体悬空手无处攀爬的状态下,完成了阵地转移,正准备搞定最后动作以后背华丽落地,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她小心肝几经颤动。
“凤君,是你吗?”
印象中淡若轻风、凉似冰泉的嗓音,从来都是冷傲卓绝,几时听见这般紧张又小心翼翼了?本该是沉稳性感,此刻却沙哑微颤,即便失了最华贵的颜色,凤君还是心动怦然。
她百媚回眸,一笑间天地失色,只余她眼波流动,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欣喜若狂扑向她,按照惯例应该如此,可惜不管是腹黑的上校大人,还是毒舌的酋长大人,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心动怦然过后,瞬间她便恢复理智,双手在胸前一挡,冲着底下的男人大喊,“一边去,我要……”
砰咚!
她华丽丽的坠落,后背砸得生疼。
“该死!”同时咒骂的,两人!
“你又不是老实人,干嘛那么听话就让开?”
“你要摔了不叫我接着,叫我让开干嘛?”
气哼哼的大眼瞪小眼,女人肉痛,男人心痛。一把将她操起,往怀里一塞,指尖还在颤抖着,“谁让你乱跑的,野东西!”谁也不会明白,当看见斜坡上那一道滑落的痕迹,捏着那只他亲手编织的藤条鞋时,他是什么心情!
连说都说不出来!
凤君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埋在他怀里身体也在颤抖,坠落那一秒她连惊叫都没有,不是她淡定,而是所有情绪被绝望牢牢掌控,她以为她会死的。
小小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细腻的脸庞依偎在他胸膛上,温热挨着温热都是心安,寂尊舍不得多责怪,只心疼的抱着她缓慢走向小溪边,这野东西把脸都弄脏了!
凤君抬了抬眼,“你不是去约会了吗?”
眉眼间藏不住的黯淡寂寥,寂尊一笑,在她深锁的眉上揉了揉,“我不放心你!”在瞥见她凌乱的脚步后,三言两语把黛语打发了,他急追过去,还是丢了她!
这句凤君懂,却不知道寂尊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弄懂了她刚才的话,嘴角冷冷勾起,“那美女是谁啊?”语气,分明是不善。
河畔的小溪,长着嫩芽小草铺了一地,寂尊将她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