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你还敢说!”雪雁顿时怒道:“你们这些爷们家,都是一个样子,就算是娶个天仙来,三日五日,也就丢在脑后去了,这话果然不错。”
欧阳绝连忙道:“喂喂,雪雁,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气王爷就是气王爷,可不能一竿子把所有人都打死。”
“就打死了又怎样。”雪雁咬牙道:“你自己也说了,有人投怀送抱是正常的,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欧阳绝道:“我是说了,可那不是我……”
“那是谁……”一个冰冷冷的声音斜插进来,令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阳绝反应的快,连忙道:“给王爷请安。”
雪雁迎着水溶的目光,任凭欧阳绝给她频频使眼色,就是站着没动。
最后,还是水溶先开口:“雪雁,你有话要说。”
雪雁忽然就是一跪:“是,王爷,请准许雪雁离开王府,去找王妃。”
“为何。”
“因为……”雪雁一咬牙便说了出来:“因为,雪雁太笨了,伺候不了新主子。”
她特意将新主子三个字咬的很重。
欧阳绝一头的汗,这丫头笨死了,直通通的就说出来,就算是要问,怎么也不知道迂回一下,忙在旁道:“雪雁,那都是流言蜚语,不足为训,不足为训,你可不能误会王爷啊。是吧,啊,王爷。”
王爷瞥他一眼,这家伙,无非是要他亲口确认确认那件事不是真的,于是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是这么想,也罢。本王也不会强留。”
这话一出,雪雁和欧阳绝都是心中一沉,雪雁黯然了一下:“多谢王爷。”
“不必。本王的话还没说完,”水溶顿了顿道:“你是王妃身边的人,去与留,本王说了不算,要走,也要报过王妃才行,下去吧。”
雪雁咬了咬唇,道了声是,怏怏的下去。
这里,水溶才看着欧阳绝,目光冰冷犀利,欧阳绝眨眨眼睛:“王爷,雪雁那丫头不知轻重,笨,你别往心里去。”
“她比你聪明。”水溶沉着脸道:“误事的家伙,为何不早说。”
欧阳绝苦着脸道:“我这不也是刚刚想起来么。”
水溶目光锐利的瞪着他,薄哼了一声,手动了动,欧阳绝吓得连退了好几步,他这一退不要紧,忘了自己是在水塘子边上,脚下重心不稳,滑了一步,噗的坐倒在冷水里,一个激灵便弹了起来,谁知道又没站稳,又狠狠的跌了下去:“王爷……”
谁想,水溶只是抬手,拂了拂衣,然后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开。
欧阳绝有些绝望,好嘛,又被王爷给阴了一把。
水溶缓缓的向书房走去。书房外,宗越在等着他,一脸的郁郁,宗越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何事。”
“请王爷换别人去别院保护吧。”
水溶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缓缓往书房去:“为何?”
“属下是王爷的侍卫,自然应当保护王爷。”
借口,托词,冠冕堂皇。
“本王身边有人保护。”
一句话将死。
“属下受不了裴兆他们,还有那个欧阳绝如今跟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宗越索性实话实说,他招谁惹谁了,不过奉命行事,如今却成了众人迁怒的对象,那欧阳绝总是笑嘻嘻的道--哎呀宗将军,保护新主子去了?
尤其让他心里别扭的是……
紫鹃根本把他当不存在,招呼不打了,衣服也不帮他补了。
“唔……”水溶道:“回头本王会训斥他们。”
这可不是他要的,宗越急了:“王爷,那别院不会有什么危险,派别人去也一样。”
“本王要谁去,就是谁。”水溶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冷道:“没什么可说的。”
“王爷……”
“降为校尉!”
“是。”
“别院照守!”
“是。”宗越自来不会和水溶争辩,这个时候也只有打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走开。
水溶倒是停住了脚步,静静的负手而立,看着宗越沮丧的背影,沉邃的目光带了几分揣度,然后那白衣清冷的曳动,恍若一剪清雪,掉头进了书房。
可是几个侍卫却似乎看到那如雪塑冰雕的轮廓上看到了一丝初霁的温和,不觉揉揉眼睛,是看错了吧。
晃动的灯影,流离了一地,水溶随手夹了夹灯芯,不觉微微出神。有些猜度,在他心里朦胧而成,九曲连环却只差最后的一环。
手指轻轻的曲握,却不可遏的有些微颤。
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尽管不情不愿,宗越还是去了别院守卫。
别院在城外,去王府甚远,虽然不大,却是十分的安静。
可是这安静,却在冷如烟到来之后的第五日被打破,纷乱的马蹄声,嘶鸣声响起,令宗越惊讶了一下,连忙循声望去,来的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