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国师如此说,想必有他的道理。”
隆安帝点点头:“我也在想,太子是我一手教导起来的,凭怎么荒诞也不至于此,没想到却是有人暗中使坏。”
水溶敛眸一时,忽而道:“皇上,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何事你说。”
“前番因刺客之事,魏王殿下一直被禁足府中,时间也已颇久。既然皇上宽宏,原宥太子,何不将魏王一并赦免,以彰陛下洪德垂慈。”水溶平静道。
隆安帝一直缺的就是这个台阶,可是魏王党不敢说,太子党乐得让魏王多禁足几日,所以此刻隆安帝一听,心中大为畅快,点了点头:“北王言之有理,就是这样。将魏王一并赦出府。不过,朝中的事,还是算了。西羌使团的事,你明日出西城门三十里,迎一迎。”
“遵旨!”
水溶退下之后,大殿中重安静下来,一个人从内殿缓缓步出。隆安帝笑道:“如何,荆王,这水溶倒是真的一片坦荡。”
荆王宇文景点了点头:“说不得,是我多想了。无论人品才能,北王于朝中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并未真的放心下来。这水溶,若非真的一片坦荡,便是心机极深,让人无从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