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自己能失血到这个地步?若是她受了伤,倒也没什么,那毒只对有内力的人有用!你这下好了,就算过几天毒力全消了,也要大大的亏减。”
水溶伸手摸了摸那温软丝滑的被表,淡淡道:“不妨。”
欧阳绝无奈,哼了声,怪声怪气的道:“哎,没想到啊没想到,北王也有今日。”将脸凑过来,笑意妖娆:“这一箭挡了,她有什么反应,是不是泪眼汪汪,感动的思恩图报?”
水溶想着那张清冷的面容,心神一恍惚,旋敛住向欧阳绝道:“你今日不该来,若是被太子知觉,定起疑惑之心。”
欧阳绝正色,冷笑一下道:“他本来就未曾相信我。放心,我有数。不过如今看来,太子并不像看到的那般,虽每日与众男宠饮酒作乐,可是至今还没有人真正入过他寝宫,我怀疑他的寝宫之内藏着什么秘密,所以才不叫人进去。”
水溶目光一锐,点了点头:“预料之中的。想办法弄清楚,不过别勉强。”
欧阳绝一脸感动,大有涕泗滂沱的样子道:“我就知道王爷是关心属下的安危。”
水溶凉凉的瞥他一眼:“别想多了,本王是怕你打草惊蛇。似这般杀身之祸,本王就要应接不暇了。”
欧阳绝气结,俄而仰天长叹:“那林姑娘真可怜,怎么就被你看上了。”仗着水溶受伤不便发作,跳起身子便翻窗而出,妖异的红霎时消失在夜色里。
这里祁寒正巧从外面推门送药进来,见欧阳绝穿出窗子,苦笑在后道:“有门不走,走什么窗子,这是在别人家。”
戾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小爷我乐意。”
“唉,这只跳踉的猴子也仗着王爷能压的住他,否则早钻天了。”祁寒摇头,又正色向水溶道:“王爷,事情都查清楚了,那帮山匪是其实是被人收买的,是……”附耳低语。
水溶微微眯起眸,淡淡道了声知道了,嘴角一丝淡笑,眸中渐渐似覆了一层冰霜,寒意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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