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想要收手了,那边就会出来一个百年难遇的东西,这样猫爪一般的心痒痒的感觉,让刁谩无所适从,最后刁谩道:“小爷我今个就赢吧大的,这都一晚上了,小爷没有赢光你们属实不服气,你们谁愿意跟着。”
大家都附和跟着,刁谩将今个晚上赢来的所有东西,加上身上的所有物件和带来的东西,就连果子劝道都不好用,这最大的一局就开始了。
刁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转盘的红心,几次都要在他这里停住,可是有没有停住,过一会又过来,似乎这次事件很长,刁谩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了,疯狂的喊着:“过来点,在过来点,对对对,就是这样在过来一点,好了好了就快了,再来再来,过来一点点,哎过来了就不要在过去吗,来了来了,不要走了……”
这回事任刁谩喊破了喉咙也不管用了,红心缓缓的气死人的从刁谩的眼前划过,最后停在了一个玩家的面前,那个玩家振臂高呼一声:“哈哈哈哈哈哈,老子这把赢大了,几辈子吃喝不愁了哈哈哈,刁谩小爷多谢多谢。”
这个玩家其实仔细一看不是冷离安排在安昌伯府铺子上面的巴管事吗,为了配合红哥的行动,这三个管事都过来了,安昌伯府铺子没有银子倒是真的卖了奴才,他们几个就清闲了,听说能为了王爷半点事情,这回怎么都要过来的。
可见现在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这回刁谩半蹲在椅子上道:“不行再来一回,这回你们赢了有何了不起的。”
巴管事道:“呦毛头小子,你现在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和我们赌什么?”
刁谩站在椅子上拍拍胸脯道:“赌什么,自然是堵上本小爷了,你们不要看本小爷没长大,安昌伯府可就是本小爷一个孙子,本小爷这条命金贵着呢,就是安昌伯府倾家荡产都愿意换本小爷一个自由,你们不信吗?”
巴管事腹黑的道:“口说无凭立下字据为证才是,以免将来官府说我们几个欺负你这个毛头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可从来不逼迫人。”
红哥也道:“对啊,你这个毛头小儿,自然是口说无凭,到时候你没有那么金贵,这赌资红大爷我找谁要去?难不成要抵上我的赌坊不成?”
刁谩道:“备纸笔,你们不信小爷就给你们看,再说还指不定谁赢呢。”
“那咱们可是说好了,别回头赢了输了在本大爷这里寻死觅活的,本大爷可是不管的。”红哥闲闲的说着。
刁谩拍拍胸脯道:“咱可是男子汉一诺千金,谁会像个娘们一般腻腻歪歪的,谁哭谁是娘们。”
刁谩说完接过纸笔,果子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主子这玩意咱不写了咱们回去好不好,这破地方咱们不来了好不好,咱们不整这个东西了,咱们回去,这赌局咱们不玩了。”
刁谩激动的道:“果子,你真是眼皮子浅的东西,这可是一局定输赢的,小爷我又不能没有命,赢了安昌伯府百年都不出吃喝,输了大不了祖母拿点银子给我赎出去罢了,你放手,别看这爷当爷们,你愿意哭滚一边去。”
果子还是不让,死死的拽着刁谩的袖子,最后刁谩道:“果子你在不松手,爷就给你写在里头,爷要是输了就给你卖到那下贱的地方做龟奴去,放手。”
这回果子可是傻了,想起要去那样的地方,嗖的一下松开了手,刁谩洋洋洒洒的写完吹干,等着最后来吧大的。
同样几个庄家也将大把的银票和金贵的物件都下了赌注,刁谩那一纸文书单薄的可怜,可是刁谩此时的内心十分的强大,这这一局他刁谩赢定了。
刁谩站起来伸伸懒腰,在楼上跑了两圈,聚集一下运气,之后深呼吸坐在了他的位置,等待最后的结果到来,刁谩将所有能起祈祷的都祈祷了一遍,那些废话都磨破了嘴皮子了。
很快最后一局开始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红哥道:“开始吧。”
大转盘开始启动,刁谩还是咋咋呼呼的喊着,其他人则是屏住呼吸注意着,似乎是这一局的时间特别的长,都能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刁谩紧张的都胃疼,这可是他振兴安昌伯府唯一的机会了。
“到我这里来,到我这里来,别跑回来回来,别走别走啊,哎呀!”刁谩脸色苍白的垂着转盘,转盘缓缓的停了,最后还是没有停在刁谩的跟前,在巴管事的跟前停了,刁谩想着今个进来的时候,可是腰缠万贯的,出去的时候,就连自己的裤衩都输光了。
难不成老天都要亡了他?真是一群天杀的玩意,凭什么赢了小爷,刁谩脸色苍白,想起自己签了卖命的契约,这会子方才一身的冷汗如雨后春笋般全部出来了。
刁谩第一次发现这赌场不是什么好地方,刁谩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都是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下一秒他就是奴仆一般,刁谩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还愣着的果子,撒腿就往楼下跑。
红哥大声嚷嚷道:“抓住这个没种的小子,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很快就有赌场的奴才去追去了,这小子养尊处优的肯定跑不出赌场的大门口。
巴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