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横扫了满洲,又横扫了日本舰队,横扫了整个日本,日本的战败是迟早的问題,但是,大冶中将确实希望这一仗能够真的出点儿意外,将中国人打败,
从内心世界里,大冶对战胜中国军队,坚守住东京的总体战略,绝对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在某一次战役中,集中了日本最后精华的主力军,难道就不可以取得一丁点儿的胜利吗,
心存侥幸是每一个日本官兵的战斗力源泉,
当日本的大炮肆虐的时候,很多日本官兵狂妄地欢呼起來:“班哉,班哉,”
炮击还未停止,不把前沿的中国军壕沟清除,坦克部队就不能发挥作用,所以,左兵卫中将坚持炮兵的轰击时间要保证,
不料,正在得意的中将忽然感到了天空中新的震撼,那种不同寻常的频率,让他的心乁陡然生出一丝的颤栗和寒冷,在炎热的夏天灼热气流的包裹下,他身体的剧烈抖动让大冶中将十分惊讶:“怎么了,左兵卫君,”
那种震撼愈來愈大,越來越强烈地冲击着敏锐而脆弱的耳鼓:“是飞机,中国的飞机,”
“那有什么了不起,”大冶中将蔑视道:“已经太迟了,我军的大炮已经将敌人轰得即将崩溃了,它们要來的话,该早些,”
冷笑时候,大冶中将的脸形十分阴险,那一小撮子的黑色胡须绝对生机勃勃,和他的眼睛里焕发出來的神采相得益彰,
“不,太可怕了,”左兵卫显然已经失去了常态,挥舞着双拳哆嗦着嘴唇:“中国飞机來了,一大群,一大群啊,”
“一大群,有多少,”大冶中将质疑道:“难道超过了十架,”
长长地深呼吸了一口,左兵卫中将的才转过了苍白的脸,冷嘲热讽地说着,试图将惊恐变成愤怒发泄出去,但是,大冶中将就成为倒霉的发泄对象:“估计为一个大队,”
“我们的飞机呢,”大冶愤怒道,他曾经亲手批准,将东京城的空军部队调集十五架,增援西南地区的危险战场,
显然,以天皇和新任的政府首相玲木为代表的政府,以及大本营,已经丧失了任何决战的意志,那些飞机作为保护东京的最后王牌,几乎是不可多得的,
在日本东京,最后的空军力量为五十架飞机,其中战斗机三十一架,轰炸机十九架,天皇的专机另外有两架,政府内阁首相和大本营另有两架,其余的飞机,已经无法生产,胎死腹中了,
战争的后期,日本已经具有了生产飞机的能力,但是,陆军主力的崩溃,海军的全灭,中国军队咄咄逼人的进攻态势,使日本首相和大本营等决策者决定,优先发展陆军,特别是急需的步枪和弹药问題,不管怎样说,和中国军队的决战,都是以地面部队为最主要的着力点的,空军严格地说來,都是附属,
日本统治集团最最担心的不是战场的迅速崩溃,而是东京遭受中国军队的空袭,所以,那些战机一步不离地坚守在东京地区,当事,北面出现中国军队的情况,已经让东京地区的防卫司令官竹下炯次郎中将高度紧张,他派遣数架飞机,去侦察和轰击打到了眼前的中国人,
事实上,看到日本战败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德国和英国对日本的支持也逐渐减少,最后,当中国军队已经到了东京大门口的时候,其援助告謦,
于是,在激烈的战场上,中国军队的空军,就成为真正的天之骄子,遨游于万里长空,无一敌手阻挡,
编制成整齐的品字型队伍,中国空军呼啸着遮掩过天幕,骄阳火辣,使之发射出刺眼的光芒,许多抬头观看准备攻击的日本官兵,不得不一边流泪,一面揉着,
日军的大炮是平射的,沒有打击空中能力,其步枪正前方射程是一千米,最大限度,对空射击恐怕要减少到七八百米,力量更衰减许多,所以,面对高高在上的中国空军,日本狼们只能望“羊”兴叹,
这些大尾巴羊大摇大摆地就飞了过去,对日本步兵和骑兵以及那个些阵地工事什么的毫不理睬,
他们想法干什么,估计这是许多日本官兵心里都怀疑的问題,在战场上不屙炸弹,反而笔直地飞过去,难不成是空中观光啊,
中国飞行员们在空中鸟瞰着大地,壮丽的日本江山一如中国满洲,沸腾的战场上,从某三处的日军阵地上,正喷发着浓烈的硝烟,尖利的怪叫声和震撼波,就是首先从那里开始脉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