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责任人,并且,对威严的上级,也产生了巨大的逆反情绪,
大将军服已经肮脏不堪的近卫,跑着跑着,忽然马脚一软,滑倒了,连人带马,一起滚倒,马的肚子压着他的腿,还因为惯性和不同的力道,使他的右腿发出了咔嚓的迟钝的轻响,
“啊哦,”大将骤然爆发出了一个短促而低沉的闷声,随即,浑身发麻,瘫软无力,再也起不來,
中国军队牢牢地占据着城市,看守着往外出的主要街道,路口,各部队之间保持着密切地联系,荣美尔军长的意思,绝对保持稳定,抓住关键,以区区九十余辆坦克和一个营的步兵,能够控制住城市,已经相当不错了,要不是坦克部队的突然出现,头顶上还有飞机的助战,插进日本防御阵地核心的就不再是震撼力十足的钢刀,而是打狗的包子,
通过横山永一中将的讲述,荣军长知道,在京都城里,有一万三千名日军,而在城市的周围,则布置了十七万人,防御的阵地向西向北延伸出数十里,工事和堡垒群黑压压的一望无际,
不过,鉴于日军的过于众多,虽然已经投降和崩溃,还是巨大的威胁,军长命令各空军战队,轮番休息,保持十架左右的飞机威慑敌人,
就连百十辆的油料运输车也分成了几部分,伪装成重兵和新式武器部队,占据几个街道,
空军的情况很危急,汽车队运载的油料都是为坦克服务的,一旦燃料告謦,飞机都不得不停到机场上,成为毫无意义的钢板和木头片片,
几名日本通信兵飞马來报,“发现关西军司令官大将近卫,”
横山永一中将得到了这个消息时,是在荣美尔军长的跟前,看着荣美尔军长那冷笑的嘴角,他犹豫不决了一分钟:“报告将军,发现近卫大将,”
虽然精神上已经崩溃,横山永一中将还是不忍心亲自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中国人,从而将大将送到战俘营里,可是,想來想去,似乎荣军长已经洞察了他的心思,再说,真要活捉了近卫,则他将不再是此战中被俘的日本最高指挥官,这是很微妙的地方,
荣美尔一听到这个情况,顿时震惊了:“在哪里,在哪里,快,立刻指出來,”
日本骑兵指了指方向,详细地讲述了位置,情况,他刚才返回城市的时候,经历了大将的骑兵队,倒不是他认识大将,而是大将的亲信骑兵为扫开道路的自报家门,再说,他们的装束也太特殊,
荣美尔军长认真地打量着日本通信员,然后让他离开,他的目光一刻也不停地在那骑兵的身上游走,这确实是一个重大的消息,可是,是真的吗,还是假的呢,会不会是一个陷阱,逮捕近卫大将的话,京都之战就太完美了,可是,万一是少数不甘心投降的日本军人搞的把戏呢,城市中的守卫本來就很紧张,一旦派遣追逐部队,数量少了不行,多了更不行,牵扯到整个战役的成败,实在太重大,太难以决断了,
指挥艺术,就是决策时的清醒程度,以及追踪决策的力度,
荣美尔军长立刻下令,组织八辆坦克和一个排的步兵,追逐敌人的主将,
这是一场冒险,赌博,胜负难测,荣美尔当机立断,自己将这一带的坦克抽调出來,亲自出马,还将横山永一也拉进了坦克里,
八辆坦克,风驰电掣,在干硬的道路上疯狂地冲锋,而头顶上,配合行动的两架飞机一路呼啸,将所有的道路上的日军惊得东奔西跑,
“快,中国飞机來了,”
“不要让它们炸你了脑袋,”
“快,趴下,”
京都城的日本飞机,早就沒了,随便來一架都是外人的,日本官兵虽然投降,还很疑虑,也很机警,这样,正好给中国坦克起到了清除障碍的作用,
负伤疼痛难忍的近卫大将,就这样巧合地被中国坦克部队追上了,当飞驰而來的坦克部队的呼啸声和天空的中国战机降临的时候,日本近卫大将的警卫骑兵,慌作一团,
日军抵抗,开枪射击,子弹将坦克的前部钢板打得狂风暴雨般做响,可是,这都无济于事,
“射击,射击,冲锋,”
近卫大将身边的骑兵,绝对是好样的,他们奋不顾身地朝着中国坦克攻击,最后看到沒有效果,干脆直接冲过來,以人肉盾牌,掩护主将,
中国坦克毫不犹豫地朝着日军骑兵撞去,将一群群迎面而來的日军骑兵,以及他们的战马,他们的步枪,军刀,撞得飞离了地球表面至少好几秒钟,
“杀啊,杀啊,”一名日本骑兵,呐喊之声,简直可以说暴嚣张了,他的战马也相当强悍,魁梧,竟然直接撞到了一辆中国坦克的前头装甲上,
砰,战马被撞成了一块很厚的皮子,而这位大哥,则被弹起來,向着天空飞翔,虽然沒有周星星大哥能够脚踏云雾,骑着苍鹰,也差不了多少,拽得沒折,还转体三百六十度的高难动作,一做就是连环的好几个,状态之轻盈,优美,可堪奥运会跳水运动,虽然他是反向被撞的,可是,坦克的高速运动还是赶上了它,恰好,他撞到了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