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中国潜艇部队得到了上级的明确指示,攻击敌人的航空母舰,对于其他舰只,绝对不要浪费时间,每一艘潜艇携带的鱼雷数目都是非常宝贵的,
栗云龙亲自指挥战斗,遥控进行,这是非常罕见的,他明确地要求,将全部的鱼雷,都统统地往日本航空母舰上招呼:“只要将敌人的航空母舰击沉了,那么,敌人的航空兵也就完了,这叫做一举多得,我们在海峡中的制空权将不战而得,至少能够使三百名飞行员可以在登陆日本沿海地带时发挥更关键的作用,”
栗云龙明确地向各参战的部队,包括潜艇部队,陆基空军,釜山的前敌指挥部队,海军的基地部队发出了信息,一旦将敌人的舰队歼灭,则横渡海峡的直接进攻日本本土的军事行动,将马上付诸实施,
“进攻日本,”
“是的,根据情况而定,”
“真的进攻日本吗,”
“喂,段大鹏,你小子搞什么名堂,”
“我,我盼望了这么好几年,好不容易能够盼來了这样的好日子,我真担心自己沒有机会看到日本帝国主义的覆沒呢,”
“好了好了,我不担心,只要你小子少在夜里使用那么复杂和大幅度的肢体语言就成,”
这一场海战,关系重大,胜,则轻兵锐进,横遮海峡,直捣日本,败,则战胜日本之期遥远不可及也,浩瀚的海峡,是日本可以独立于大陆政权的强大兵锋之外而不倒的重要因素,
第二潜艇部队,悄悄地前进,只以潜望镜子窥探,
“那是什么,”警惕的日军官兵发现了一枚潜望镜子,惊呼道,
日军官兵纷纷以望远镜观察海水上那个小小的玩具,
中国潜艇部队发现了问題,急忙将潜艇向深处下潜,全部隐蔽进海水里,
已经将日军的舰队位置和航空母舰的方向侦察到了,中国军队凭着敏锐的感觉,终于运动到了合适的位置,
这个时候,就算是日本舰队知道中国潜艇部队的位置,也无计可施,他们简直是束手无策,只能以乱枪齐发來对付曾经的奇怪东西,
战列舰信浓号对准刚才的地方,狠狠地轰击着,一炮,两炮,三炮,炮弹爆炸,将海水溅起多高,传播得很远很远,空旷的海洋上,海风萧瑟,阳光阴冷,只有波涛的起伏,与之应和,
这就够了,日本战列舰对那里的大轰炸,以及随后而來的数架战机的轰鸣和轰炸,将那里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单方面的战场,
这声音,恰好吸引了中国潜艇部队第三分队的注意力,他们马上兴奋起來,各军官互相联系,然后,向着目标地前进,
一艘又一艘的中国潜艇潜伏到了日本舰队的尾后海底,然后浮出了潜望镜子观察着,
“快,调整角度,”一系列专业的术语,使熟悉了很久的中国官兵迅速组织起來,高效力地将鱼雷的方向和位置处理好,
一枚枚的鱼雷,几乎是比赛似的,向着那三艘航空母舰的屁屁上冲去,鱼雷的快速穿梭,将海水分成了一片片的浪花,荡漾起的尾流呈现出格外美丽的奇观,
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声,将正在寻找海面上可疑目标的日本官兵惊得目瞪口呆,“糟糕,糟糕,”
第一艘航空母舰风波号在四枚鱼雷的轰击下,在三处地方被撕开了三个大口子,另外一枚鱼雷则在一个炸洞的位置直接钻了进去,随之而來的是沉闷的爆炸,将诺大的军舰震撼得剧烈地摇晃着,好象喝醉了酒的高人,
好象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大片树叶,以钢缆系着的数十架战机因为军舰的失衡而剧烈地左右摇摆,陡然地,一声声爆炸接踵而至,在航空母舰的体内一次接着一次,一次比一次更高地爆炸着,
不用说,军舰内部的东西,估计是武器弹药舱被引爆了,
四万三千吨的风波号,因为爆炸而象极了被机枪扫射的士兵,身上不断的飞溅起血花,还反复地抽搐,摇摆,然后是无可奈何的栽落,
剧烈的火焰在风波号上燃烧,浓郁的黑烟缭绕地向着天空飘逸,甲板上的数十架飞机,被燃烧了,
“太好了,”中国官兵兴奋地叫起來,
对于进攻敌人的航空母舰,他们做过详细的研究,这些庞然大物的海上巨兽,轻易是不能沉沒的,唯有的办法是击中其弹药舱,才能最快最有效,
第五枚鱼雷又重重地撞击了航空母舰正燃烧的左翼尾巴上,爆炸了,这艘军舰的菊花被爆裂,猛然间一下挫,灌溉进了新的大股的海水,
“已经结束了,下一艘,”
持续的爆炸,使日军失去了组织性和纪律性,许多官兵惊慌失措,好几艘军舰都开始打抓,想逃跑又沒有得到长管的命令而犹豫,
最高司令官上村颜之助中将发现了问題的严重性,坏了,坏了,他的心里一直重复着这样强烈的意念,可是,莫名其妙的海底里突然冒出來这样可怕的东西,确实沒有办法可以挽救啊,
“射击,射击,”日本军舰得到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