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这里的行政官员或者镇守的统帅呢。那时。您就可以尽情地欣赏这里的美景了。”
“是啊。我倒真的希望。”
“军长。我们大清帝国可以有外藩的。那时。如果您稀罕。可以做韩国的国王呀。”
“国王。老天。我沒想过。”
“不是想过沒有。而是。军长。以您的威望。将來。这大清既然都是我们的。您怎么着也要是一个国公爷吧。”
“哦。可是。如果将來我们实行共和国制度呢。”
“共和国。什么是共和国。”旅长已经是不小的军官了。还是晕头转向。
“好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正在说着闲话。看着大军渡江。直逼新安州。数不清的船只载运着部队浩浩荡荡地东进。在冰冷的江水里迅速横渡。朝阳倾撒在官兵的脸上。是英勇无比的笑容。化开又合拢了的冰面附近。咯咯嚓嚓地响着。有江豚十几个一群在翻滚嬉戏。有种胜似闲庭信步的悠闲意味。
几名骑兵过來。从一匹马的背上扔下來两个家伙。“军长。他们是韩军的暗探。”
俩家伙用韩语连连辩护着什么。摇头甩肩膀。表示不服气。
孙武审问了这俩家伙。尽管他们确实口齿伶俐。故事编得滴水不露。还是被确定为暗探。因为。他们的故事编制得太精彩了。太完美了。这反而是疑问。
在残酷的拷打下。两名暗探终于招供了。他们是平壤的韩国军团派遣的。而且。韩军已经派遣了快速部队。一个庞大的骑兵团。号称精锐的飞虎军向新安州紧急增援了。
紧急。孙武的嘴角露出了讥讽的微笑。一切都太迟了。
两名暗探千万求饶。要求给自己个痛快。但是。他们的结局非常之好。中国军队沒有收拾他们。而是给他们的伤口上敷了药。要他们回去告诉韩军`飞虎团长。这里的中国新军非常强大。非常之多。韩国军队來这儿是送死的。
两名暗探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行。还得到了马匹的帮助。骑了上马。一名暗探激动得从马上滚了下來。尽管也有可能是他被打坏了腰疼的。但估计意外和激动地成分更多些。
暗探走了。好几个军官都不理解。认为释放这俩货太便宜了。还会暴露新军的行踪。建议击毙之。
孙武笑着说。“虚着实之。实者虚之。虽然俩家伙也偷看了我军的渡江情况。可是。希望他们的军官能够反过來理解。”
沿途中。韩国的人口明显稠密了起來。在中国新军经过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村庄。虽然规模不是多大。清清凉凉的。和现代中国的一些农村比较起來。还简直可以算是化为之地。可是。比起鸭绿江界附近的一百多公里范围内。可以说是繁荣昌盛了。
“很好。很好。”孙武乘着小船渡江的时候。非常高兴地念叨着这几句话。
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孙武乐地嘴都合不上。不错。中国新军此次东征。就是要洗劫一空。做一回公开的强盗。反正世界他娘的强盗逻辑。谁牛叉谁说了算。别的国家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呢。既然來抢劫而不是发扬国际主义精神來援助地干活儿。那么它越是富裕。就越是有肉啊。
韩国的老百姓看见了中国新军。都象耗子见了猫。又是哭又是喊的。东奔西跑。往往刚才还见着。不到五分钟就沒了踪影。跑的贼溜。渡过清川江的中国新军。发现自己进了一座巨大无匹的空城。韩国人都跑了。虽然使劲儿一找。还真的就能在房屋的角落里。一些地下室里。还有猪圈里。或者什么红薯窖里找出一万多人。
街道上乱成了一团糟。什么东西都在大街小巷上乱扔。有的是哇哇大哭的孩子。有的是刚被脱了衣服的。显然已经遭遇了不测的妇女。还有一些金条。银两。银元。丝绸什么的。
中国军队进入了城市。将这一切都予以沒收。对孩子讲人道主义。收集起來。对妇女也讲人道主义。收集起來。对金银财物。讲拿來主义。统统装进自己的腰包。对那些千辛万苦从阴暗处抓出來的万把人也收集起來。都沒有屠杀。很快。就把这些人安置好。恢复了城市中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