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伤兵的脑袋上赏了一记冲锋枪管的带着裂瓜般脆响的重击,使他完全失去意识,
“冲啊,杀啊,”士兵们怒吼着,纷纷举起枪,向着敌人的军营里冲,
“一营的向左,二营的向右,三营四营的中间,给老子冲,冲,冲死狗日的,”王大麻子灵机一动,沒有将军官告诫的,在危机情况下虚张声势的一招彻底忘掉,至于韩国人能不能在溃退时还有沒有这个倾听和翻译的即时兴趣,就不得而知了,
攻破了的营等同于围城,营里的敌人想往外逃,营外的对手想往里进,纷纷扬扬的混乱被血红的火光辉映得有了恐怖的背景,
三分钟以后,满洲新军的一个排已经全部冲了进去,而韩国士兵则绝大部分逃了出去,诺大的军营在火光的恐怖燃烧中,易手了,
韩国军队的意志彻底崩溃,或者被击毙,烧伤,炸残,或者被障碍物狙击,或者潮水一样奔驰四散,转瞬间,就剩下某一处十几个官兵趴在地上打冷枪,
两名满洲新军的士兵中招,当即挂了,
火光里,满洲新军复仇的子弹瓢泼大雨般将目标锁定,很快,那些人就在神经质的抽搐中倾倒在地,
王大麻子不要掩护就奔上去,在尸体堆中费劲儿地寻找着心目中的宝贝,可惜无果,于是,愤愤不平地用军靴将阻碍物踢成西红柿汤,
“呀,”一个家伙忽然从黑暗里弹跳起來,以步枪的枪刺冲向王排长,尽管他蓄谋已久,还是因为后者低下脑袋寻找什么而错失良机,
“哦,我日你的祖宗,,,,,,”王麻子的破锣嗓惊天动地地嚎叫起來,随即,往前一跳,
韩军偷袭士兵的枪连在王麻子的胳膊上,被带开了,
后面几名战士慌忙赶來增援,三支枪筒,将那个家伙脖子上的大核桃砸出仁汁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