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甚至是中国士兵起码六个人已经苏醒的情况下,树林的中间点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个石头灶台堆积起來,接着,一个很厚的钢铁锅架到上面,一堆堆的木炭不断地往锅底传送,
“到底要干什么,”
“谁知道,”
“真期待啊,我就知道,公爵夫人是最聪明的女人,她一定有很多消遣中国俘虏的办法呢,”
众人议论纷纷,
时间过得真慢,被捆绑在树上的刘雨已经昏迷了一次,又顽强地苏醒过來,当他看着几个家伙往锅里倾倒铁块的时候,突然明白过來了,于是,一股颤栗不由自主地在全身上下发作,
公爵夫人优雅地在旁边坐着,喝着随从奉献的咖啡,不时拿眼睛來瞟刘雨,
“我们先來一个节目,要不,实在是太无聊了,”公爵夫人说着,一挥手,就见人群后面牵扯进來一个巨大的黑熊,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赶紧给熊腾开道路,
熊绝对有三百公斤,巨大的身躯,咆哮如雷的声音,凶狠的目光,雪白尖锐的牙齿,都令人不寒而栗,两个大汉牵扯着熊來到了刘雨的面前,
公爵夫人笑眯眯地端详着刘雨的脸,却沒有让狗熊上來,而是兴趣盎然地看了看另外一个中国士兵:“还是他吧,”
“是,夫人,”两名手下得意地狞笑着,牙齿咬得咯咯响,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他们将狗熊拉到了那名中国士兵的面前,那士兵已经苏醒,但是,预感到可怕的灾难,他昏了,
正在两名手下犹豫着是不是有观赏效果时,那个狗熊显然已经领会了主人的意图,怒吼一声,扑上去,直接趴在中国士兵的身上了,
狗熊疯狂地张开大口,撕咬着那士兵的脸,眨眼之间,就扯掉了他的鼻子,嘴巴等部位的面皮,吞噬到嘴里大吃起來,鲜血随着熊嘴利牙的搅拌而喷涌,
刘雨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地注视着战友的苦难,
熊疯狂地攻击着,撕扯着,肥胖的巨爪也不时地往前拍打,抓住了那士兵的脑袋狠狠地扭曲着,最后,在一个清脆的声音中,结束了过程,
杀人熊在公爵夫人手下的牵扯下,离开了,给在场的俄罗斯人观看战后的惨烈情景,只见那个中国士兵的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被熊啃吃得干干净净,只露出森森的脖颈上断裂的骨节,还有污浊不堪的血流,而那中国士兵裸露出來的断截面,有鲜红的内层肌肉,也有单薄的外皮,还有几个圆形的管道,该是咽喉管和食道了,
“哦,”很多俄罗斯人欣赏了一会儿,才爆发出一阵惊呼,
刘雨的胃剧烈地震撼起來,一阵阵呕吐使肚子里翻江倒海,却沒有半点儿东西吐出,他已经几个小时沒有吃东西了,
“魔鬼,”刘雨想哭,想骂,却一句都沒有出口,他实在被歹徒的想象力和残忍行径震撼了,
数十个公爵夫人的手下在忙碌着,有各种各样的刑罚工具在准备中,不久,几匹神骏被牵到场子中间,分别套住了一名战士的四肢,然后就开始向四个不同的方向拉扯,
“快,快,混蛋,”几个恶棍挥舞着皮鞭,奋力地驱赶催促着烈马,
结果不言而喻,
一个中国士兵被拉断了胳膊,腿,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身躯,象枯萎了树干,粘贴在树上,
“好,干得好,”许多人大声地叫好,也有人捂住脸不敢看,但是,还是叫着好,
中国士兵还有意识,
他扭转着身体,脖子顽强地转动,仅有的脑袋和已经血肉模糊的脸面对着残害他的人,“呸,”他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精神迅速萎靡下來,这时,他的肩膀上被拉断的地方,鲜血已经流尽,开始渗透出稀疏的黄色液体,断裂的肩骨呈现出新鲜的白色和光滑的关节脆骨,其中一侧身体被牵扯掉的一大块皮肤,连带剥离了胸膛上一大块皮肤,露出了那里雪白的肋骨,居然能隐隐约约地透过粉色的胸膜看见,正在缓慢脉动的心脏,
刘雨的泪水打湿了眼睛,可是,却强自忍耐着,不使它流下來,面对灾难和屈辱,中国男人有的是坚强不屈的意志和承受的心理,
又一名中国士兵成为残忍屠杀的牺牲,敌人采用了最古老的中国方式,一个光头恶棍上前,几个家伙帮助,将中国某士兵的衣服剥离了,然后用匕首一刀一刀地切割着,
“嗨,你醒醒看,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的文明,”恶棍还冷嘲热讽,
凌迟处死,是中国历代皇朝对待叛逆者的最严厉惩罚之一,
那个家伙绝对是个职业流氓,他从士兵的胸膛开始,割得很细,一刀一刀,象鱼鳞片,一面割还一面数着数目:“一片,两片,三片了,哈哈,第四片,五片,,,,,,我很想知道自己的技能过不过关,听说,在中国,在野蛮的大清帝国,这种行刑的方式需要三天,还得实现三千六百刀的顶级限制,,,,,,”
“哈,那是酒鬼华西里,他真行啊,”
“他简直是,简直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