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老二姑娘那皮肤,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皮肤是柔和的光泽,鲜嫩异常,而刀锋则闪烁着冷冷的恶毒气息,
三个女孩子同时亮出了匕首,让栗云龙大开眼界,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僵持在那里:“喂,姑娘们,把刀子收起來,我害怕,”
“害怕还敢胡來,”
“我沒有胡來,”
“那你胡來了,”
“哼,三位,刚才俄国兵跳进水里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亮刀子呢,差一点儿给人家当小肥羊吃了去,现在倒耍起威风來了,”栗云龙冷嘲热讽,
“呸,都是你个坏蛋,要不是,我们在水里就干掉他们了,”老大姑娘生气得脸色微紫:“我们的小刀从不离身,要是那几个家伙冲到我们跟前,你看我们怎样在水里宰他,”
“哦,知道了,”栗云龙现在才知道,这三个姐妹,不是小白羊,而是三个小蜜蜂,小蜜蜂是可以蛰人的,那四个俄国兵要是到了她们身边,下场说不定更糟糕,
到底是蛮荒化外的百姓,野得狠,不过,长得倒一点儿也差,就是有点儿四川小辣椒的味道,让人受不了哦,
“你说吧,你该受到怎样的惩罚,”老大姑娘说,
“是呀,你说,你既然做了坏事,就该知道规矩,”
“姑娘们,我知道自己倒霉,但是,错事倒是沒有做,这是原则,再说动机和实际有很大的差别,我,,,,,,”
突然,一个姑娘上前,挥舞着匕首就刺向栗云龙的眼睛,吓得他本能地闭上,已经脱离了羁绊的手臂挥舞着,遮挡,
一根绳子灵巧地缠绕了上來,从他的胸膛上穿梭,后面轻盈地一拉,连同他的手臂都被困住,他还沒有來得及挣扎,就被再次捆绑,这仨丫头捆人的动作好专业呢,
“别动,小心姑奶奶宰了你,”一面威胁,一面加紧行动,将栗云龙捆得更死,还将他的眼睛蒙上了黑布,嘴巴也堵上了东西,
栗云龙拼命挣扎,为的是袜子讨厌综合症,每当看见影视剧里人质的嘴里被填了东西,他都一阵呕吐,
但是,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几乎让他陶醉地窒息,实在太美的滋味了,想都想不到呢,
嘴里堵塞的自然不是袜子,肯定是三个姑娘中哪一个手绢吧,因为东西不大,揉成团的堵塞效果不佳,正在栗云龙得意时,又一团东西猛然间捅进了他的嘴里,
他被这里的野蛮版主禁言了,
栗云龙只能任凭这几个黄毛丫头的摆布,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先是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再是几个男人的呼喊:“军长,军长,”
呀,是小黄他们,栗云龙激动得急忙挣扎,
“军长,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死猪头,”栗云龙恨得牙齿各各响,心说,你们就不会敲门问问,
床晃动了,下面居然装有滑轮,栗云龙能够感觉出床的移动和自己的空间位移,显然,他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里,外面的声音小了许多,
“喂,这里有人啊,”小黄的声音,接着是捣门,
“谁呀谁呀,想找死啊,”泼辣的大姐声音,接着,院门给拉开的声音,
“大姐,您好,这里,有沒有我们的军长,”
“军长,”
“是啊,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新军的军长啊,栗军长,是朝廷御封的一品大官,黑龙江的将军呢,”
“什么什么,”
“我们的军长來这一带寻找蘑,哦,游玩,遭遇了俄国溃兵,两位,你们知道他的下落吗,如果你们知道的话,我们非常感谢你们的,”
“沒有,真的沒有,”
“喂,两位就是刚才在水里的姑娘吧,”
“呸,你奶奶才是呢,”
嗵,大门肯定是关上了,
“喂,姑娘们,你们知道我们军长的下落吗,如果知道的话,就请说出來,我们会重重酬谢的,”院落外面,小黄几个不甘心地问,
“快走吧,这里沒有,你们再罗里罗索的,小心我们放狗咬人了,”
“喂,姑娘,姐姐,,,,,,”
“滚,”
院落里响起了枪声,显然是恐吓外面的小黄等人,小黄等人在一分钟后,消失了影踪,远远地传來他们焦急地呼唤:“军长,军长,”
栗云龙又被滑动的木板床推到了外面,接着,被掀起了蒙眼布,拉掉了填塞的口布,“呸,这家伙把我的手绢给弄脏了,姐姐,你看嘛,”
“还有我的,,,,,,”老二姑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反正,她刚掏出的东西有点儿象女人的什么什么东西,
栗云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喂,诸位,你们到底要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