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间的战斗中国军队沒有动摇。但是。其中一个细节需要讲清楚。中国军队的某一个连队。正在该连检查巡视的二师团一旅三团三营的营长。一锅儿被俄国人烩了。等其他官兵将俄军击退前來联系时。发现他们死得一个不剩。而且。都被俄军分离了肢体。惨不忍睹。尤其是那个营长。内脏掏出來。肠子拖了很远。
腥风血雨已经见惯。沒有人会对死亡特别在意。可是。令人难以容忍的漫长夜幕过去。人们发现了战场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俄军昨天战败。夜间作战报复本属正常。但是。手段也太毒辣了些。
二师团长张德成被激怒。要求第一个攻击城池。
栗云龙等也不愿意在城外耽搁太久。奇寒的天气让不少战士都冻伤了。沒有战壕可以挖掘利用。防止俄军的偷袭就显得很困难。
中国军队逼近城市。尤其是炮兵部队。集中攻击长春城的南面城门楼一段。当时。吉林的首府是吉林。还不是长春。只是由于南北交通方便。俄军的驻军才多一些。
长春的城墙并不高。可能东北地区遭遇战乱的时机少些。数百年的安居乐业使少数民族为主的居民并不关心战备。明朝末年多方修建的城墙毁坏了很多。
顺着第二松花江的江流。栗云龙等人驻足观看。长春就在江边。饮江而居。滔滔不绝的江水现在都已经化作了清白的冰川。厚可数尺。
“我们能不能利用这条冰河作战。”他突发奇想。
“完全可以。不过。在冰河上滑行。在遭到俄军伏击时很难反击。也无法及时攀登上岸。”参谋们说。
“为什么不试探下。”
“可以。”
清晨九点。阳光才勉强刺破了云层。撒下些微弱的光辉來。在积雪的映衬下。长春城显得安详庞然。东面遥远的山地青黛的纹理宛然如画。清晰可鉴。枯萎的树木摇着光秃秃的枝条。很有水墨的味道。宽敞的江面上。泛滥着阳光的红润颜色。
部队临时征集了一个连队。挑选滑雪技巧比较好的东北人。背着步枪。机枪。组成部队。带着器具。准备在江面上滑行攻击。另一方面。栗云龙还下令霍元少校的伞兵升空。去威慑俄军。为了保证任务完成。他专门调遣了一批骑兵。帮助伞兵把滑翔伞拖运到东面的山地。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十点种。中国军队突然大声呐喊狂欢。把对面的俄军吓了一跳。要不是中国人指着天空。俄军还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很快。一个俄军惊呆了:“快。快。快。”
俄军莫名其妙地开始仰望着天空寻找。一旦发现了目标就吓得尖叫骇然。
只见天空中。顺着阳光來的方向。大约数百米的低空中。一只只可怕的大鸟儿正伸张了翅膀。安详地飞翔。因为寒风微弱。天空的能见度又奇高。使他们都很快看清了目标。
“那是什么。”
“鸟儿啊。”
“你白痴。再看看。”
“你说什么。”
“鸟儿吧。不是。啊呀。是人。你看看。”
“人。人怎么会在天上。”
“就是人。啊。是中国人。”
“怎么会。上帝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整个俄军战线都被震撼了。他们几乎仰酸了脖子也不肯停止下來。实在太蹊跷太可怕了。人类怎么可以在天空飞翔。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难道。中国人真的被上帝宠爱。成为天之骄子。
“他们是魔鬼。”
“是啊。一定是恶魔。”
“恶魔來了。”
被震撼了的俄军意志动摇。战心全无。大家都被中国人可怕的天空飞人吓呆了。有人猜测。那是中国人培养的怪物。也有人认为。那是中国男人**了母老鹰以后生产的杂种人。或者。有人说。那是中国人玩弄的把戏。什么也沒有。根本就是假的。“我们根本不相信。”
正在俄军晕头转向。面面相觑的时候。那些天空飞人忽然降低了高度。飞到了他们的头上作业來了。俄军虽然意识到了危险可是。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只能大声呼喊。希望吓退那些妖魔鬼怪。
“啊。不对。这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天兵天将。”
“真的。”
“中国老百姓不是这样说吗。”
白天。中国伞兵的操作性更好。可以随心所欲地升降高度。转折方向。
“射击。”
单手操纵着滑翔杆儿。霍元的右手打开了枪栓。瞄准身下正在移动的俄军人群进行了扫射。
根本沒有精度。伞兵当成轰炸机來使用实在太为难了点儿。可是。就这。已经足够了。要的不是是实际作战效能。而是心理战的威力。
果然。被居高临下的一阵弹雨泼洒。俄军死伤了一些人。原來还在猜测着鸟类还是人类的俄国人终于知道。敌人來了。
俄军大乱。有的抱头鼠窜。有的慌忙跳进战壕里趴下不敢一动。有的大哭大喊。这还不是中国伞兵部队威慑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