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題,压住心中的火问道;“你要跟我一起去,你爷爷知道否,”
苗裔霞心里有气,也非常的不满,不就是跟你上一趟山吗,推三阻四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便沒好气的回答道;“不知道,”
“爷爷不知道,你更加不能去了,”段祺正斩钉截铁地说,
苗裔霞这下也來了火,“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一个人冲冲的爬上山去,
段祺正见她爬上山去,知道她这是在装模装样给自己看的,他索性走下山來,躲在一个她看下來看不到的地方,看她能爬多高,
苗裔霞果然不敢爬上去了,但她也不下來,爬到哪里就坐在哪里,坐着,
段祺正知道如此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拿出手机给她的爷爷打电话,那里已经沒有了信号,他只好走开一段路才打通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电话,“喂,,找谁呀,”
是个姑娘的声音,声音非常的清脆,他们家就这几个人,苗裔霞在这里,而且她的声音粗声粗气,那会是谁呢,段祺正的心里一团凝或,回答道;“我找爷爷,爷爷在吗,”
“你找爷爷呀,那你……等一下,我去叫,”
这声音多么的动听清脆,这声音很像…… 很像白暇的……声音,奇怪,自己在他们家住了一个星期,沒发现还有其他人啊,莫非是他们的亲戚,
这时,苗裔霞的爷爷拿起了电话筒;“喂”了一声,
是她爷爷的声音,段祺正一听就听出來,他先叫了一声“爷爷,”然后把眼前的情况实事求是的向他作了汇报,最后问怎么办,
她爷爷停了半晌才说道;“叫裔霞听电话,”
苗裔霞本來坐在半山腰还不到,看到段祺正拿出手机打电话,猜到肯定是打给她爷爷的,于是她早就下來了,料到爷爷一定会叫她听电话的,她沒好气的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撒娇的叫了声“爷爷,”
他们爷孙女俩讲了有好一会,看的出來,她爷爷也不同意她去,可是她坚毅要去,最后又把手机传到他的手里,爷爷在电话里很认真有点生气的说道;“既然她坚持要去,现在我拿她也沒有办法,等会儿我就打电话给她的父亲,告诉他们一声,这样吧,你就带她去吧,爷爷相信你一定会照顾好她保护好她的,明天把她毫发无损的带到家里,爷爷陪你喝几杯,”
这几句话听起來多么的轻描淡下,实际上含金量有多重,段祺正是知道的,不够这一点他也不怎么担心,因为他们上山过无数次,少说也有几十次了吧,连一只小野兽动物都沒有见到过,他们也问过大爷爷,这么高的深山怎么会沒有野兽动物看见,大爷爷说;“他刚居住下來的时候,有很多的野兽,他的生活就是靠吃野兽肉度日,后來來了一只很凶猛的老虎,一些小野兽被老虎吃掉的吃掉,逃跑的逃跑,所以就很少见了,”
段祺正担心的主要是不便,爬上山首先要洗澡,那洗澡地方是多么的觳觫,陪她去,还要守在旁边,万一出了事,怎么向她爷爷交代,若陪着她去洗澡,自己和她连一个像样的吻都沒吻过,她光着身子洗澡,自己在旁边守着,双方都很不便,很尴尬的,她跟谢梦莹她们有所不同,于是试探的问道;“爷爷,要不我也不去了,等下次再去吧,”
爷爷在电话里果断的说;“去吧,决定了的事,不能后退,年轻人只许上不许退,爷爷相信你有能力保护好裔霞的,”
就这样他们在山麓下磨掉了一个左右的时间,才上山去,
爬上第一座山顶,苗裔霞已经累得香汗淋漓,脸颊通红,喘着粗气,气呼,气呼,衣服全湿透了,不够下山要轻松一点,那时候谁跟谁都还沒有说过话,双方赌着气,
爬到半山时,段祺正要把她手中的包接过來,让她可以轻松一点,苗裔霞身子一扭,沒有把包提交给他,意思是不需要你來照顾,不够苗裔霞还算來得,可能赌气也有点关系,紧跟其后,不甘落后,等他们下的大山,走过一座座峁山,绕过一道道椭圆的羊肠小道,弧度的弯道,逶迤的险道,到的第二座高山山麓下,已经超过中午十二点,肚子饿了,口渴了,全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