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分千秋,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们心里虽然很害怕,但在逼上梁山之下无从选择,借着月色明亮急急地赶路,就在快走到那晚出事的地方,被后面悄声而來的四个流氓追上,当时我已经吓懵啦,”白暇讲述时泪不断滴,但她不拿餐巾纸擦泪水,情愿让泪水在脸上淌漾,讲述完,整个人成了泪人,
段祺正默默地聆听着,见她哭成泪人,于心不忍,当他看到白暇渴求的眼神,分明在责怪他冷酷无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就再也坐不住了,等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白暇身子一转,背朝他,却哭泣的愈发的伤心,他给谢梦莹,楚娇,孟玉蝶都擦过泪水,有点懂女孩子的心意,在白暇面前他可算得是“情场老手,”感受得出來,她其实是在撒娇,责怪自己,
他方寸意乱,踯躅不定……他心里很清楚,晚上将决定,,也就是说,葛筱筱和白暇两人从中要做出一个选择,反正不管自己怎么选择,都要得罪一方,伤害一方,这叫我如何是好……
白暇不停的哭泣,见段祺正站在她身旁沒有理她,愈发的悲戚,声音都有点嘶哑,身子缩成一团,慢慢的往下沉,
段祺正正在犹豫,瞥眼看到白暇的身子正往凳子下坠,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按住,然后,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到她的位子上,让她坐在他的兜里,慢慢的将她搂紧,抱紧,抱得紧紧的,
段祺正就这样抱着她坐在凳子上轻轻地摇着,谁也沒有说话,不知沉默了多久,白暇缓缓地抬起头來轻声问道;“你不喜欢我,”
“不,……段祺正无法否认不喜欢她,“我喜欢你,”
“你有过未婚妻对吗,”白暇问道,
“可以这么说”提起未婚妻段祺正有点沮丧,随即想起楚娇的那封信,颓丧说道;“那天的信就是所谓的未婚妻,(女朋友)寄给我的,下个星期她却要和另外一个男人订婚了,
“为什么,”白暇听了惊愕地问道,“是她不要你的,还是你要她了,”
“都不是,”段祺正颓然地否认,恨恨说道,“我们两个人都沒有错,错的是她的父亲,她父亲是个非常固执的人,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白暇听得越发的糊涂,坐直身子想问个究竟,段祺正以为她要下去,两手松开,等着她下去……
“干嘛,”白暇抬起美眸娇滴说道,“才让我坐了多长时间,就不让我坐了,”她说着扭动身子坐的更稳健一点,唯恐被推下去,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可以说得明白一点,”
“唉……”段祺正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把身子坐的端正点,正要开口说话,
白暇插话问道;“我坐在你兜里,你是否很累,”
“不累,”段祺正摇摇头把她抱的更紧点说道;“说來话长,你真的很想听吗,”
“嗯,”白暇的头像鸡啄米一样颠着,然后靠向他怀里,头都沒抬便道;“想听,很想听,”
段祺正两指如弓很轻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真拿你沒有办法,”只好续道;“那天的这封信就是我的女朋友写给我的,她叫楚娇,跟你长得差不多漂亮,比我小三岁……我们非常地相爱,”
“她是不是你的初恋,”白暇忍不住又问道,
“她不是我的初恋,”段祺正说,我的初恋是……他倏然停住,不愿意讲下去,哀求道,“饶了我吧,我们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不完的,讲起來会牵动很多的事和人,我不想再提以往的伤心事,”
“不嘛,”白暇使劲撒娇,缠绵着问道,“你的初恋是谁,”
“我和楚娇不但同村,还同一个生产队,”段祺正抛不过她,只好讲下去;“她和你一样也是家里的最小,她是知青,长得很秀气,聪明,是个很孝顺的好女孩,她家里的条件很好,父亲在都市工作,工资很高,她父亲三个月的工资,可以抵上农村一个正劳力的全年收入,当时我家的条件很差,无法与她家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