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能进來吗,”段祺正俏皮问道,“你这身打扮,太惊艳了,让我不敢进來了,”
“我这身打扮怎么了,”白荔暇疑虑问道,“不好看吗,还是不合你的口味,”
“好看,太好看了,”段祺正连连赞美说道;“你人本來就长得很漂亮,平时不打扮,穿什么都好看,如今你淡抹浓妆,遽然一新,脸颊鲜红欲滴,艳光四射,有如嫦娥仙子下凡,让人怦然心动,我哪里还敢仰视你,”
“你呀,”白暇详装生气娇嗔说道;“按不理人了就不理,见了面就风趣我,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我说的是真话,”段祺正笑着解释道,“因为平日里你都是素装优雅,一副端庄知性美的样子,今天突然改了装,真的让我很惊艳,”
“你是不是认为我这身打扮有点庸俗,”白暇诧异问道,“你故意借东道西的讽刺我,”
“不不不……你误会我了,”段祺正马上分析说;“你非但不庸俗,而且沒有一点的妖冶,真的非常的漂亮,”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白暇放低了声音说;“晚上不会轻易离我而去了吧,”
“当然不会了,”段祺正断然回答,“就算你现在想赶我走,未必能轻易把我轰出去,”
“好的,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白暇说完随即叫小姐,原來她进來时跟服务小姐说好的,沒有听到她的喊叫,不要进去,
白暇接过服务小姐拿來的菜谱说;“晚上让我做东,菜也有我点好不好,”未等段祺正回答,她又续道;“到时候,关于付酒钱的事,最好别和我争,如果你一定要抢着去结账,我也不会拦你,这样总好了吧,”
段祺正心里想,这么高档的酒店动辄就要上千块,既然她选择了这种酒店,毕竟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好意思叫她结账呢,先由着她吧,于是笑笑沒作回答,他哪里会想到白暇跟这家酒店很熟,一切她早就安排好了,
白很快就点好了菜,她还要了一瓶法国白兰地,一瓶香槟,另加几听饮料,实际上是她早就想好的,
菜很快就频频上來,先是,醉虾,螃蟹,鲍鱼,鸡翅,青椒炒猪肝,生炒牛肉,等等,非常的丰盛,白暇抢过酒瓶,先给段祺正斟了半杯白兰地,接着自己也斟了小半杯白兰地,举起酒杯站起來说;“祺正哥,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叫哥,从现在起我就直呼你的名字,,祺正,好不好,”
“好啊,”段祺正也站起來举起酒杯说道,“那我也从现在起叫你白小姐,可不可以吗,”
“不行,”白暇跺脚娇滴说道,“你就叫我,,暇,最好连前面的白字也少叫,这样听起來亲切吗,”
“霍,”段祺正接上说,“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白字都要少叫,难道你不姓白吗,”
“你就会贫嘴,”白暇不依不饶说道,“就不会让我一次吗,依我一次吗,好不好嘛,”
美女的撒娇使嗲在绝大多数的男人面前还是管用的,段祺正也不列外,两人碰过杯,白荔暇为了表示诚意和敬意一口气干掉了小半杯白兰地,殊不知,她呛得够呛,咳嗽不止,眼泪都呛出满眶,段祺正马上走过去替她使劲安抚,拿餐巾纸替她擦泪水,心疼埋怨道;“不会喝,就慢慢喝嘛,你平时又滴酒不沾,”之后,白暇就喝香槟,
两人吃了一点菜,填饱一点肚子,酒过三巡,白暇拂了拂腮颊的鬓发,挪了一下娇躯,宛然一笑忍不住问道;“祺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在忙什么,为什么连人影都找不到,”刚改口叫他的名字,总有点不习惯,费了好大的劲才叫出口,
“我真的在忙,不骗你,”段祺正说,“对于我究竟在忙什么,恕我暂不告诉任何人,请你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