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底,探过路,要运进这些物资,只能从通北村借道,绕道勉强才可以运入。从老支书口里得悉,两个村从不搭界,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此说来要借道是有一定的难度。
段祺正暗中去拜访了通北村的村书记和村长,然后,香烟开路,逢人便发,为了日后方便。
选择塘口定位,段祺正又犯了难。他开采了三个塘口位子,把石质都拿去进行化验,施压;化验,施压结果,三个塘口的石质都没问题,强度都达到,甚至超标。
三个塘口各有利便,究竟选择在哪个位子开采,他经过缜密反复的思考,位子任就定不下来,踌躇委顿难决。想来想去只有去请炮工师傅前来指点迷津,干吹把崔禹老板同时也请了过来。
崔禹老板与炮工师傅同段祺正的想法与眼光几乎相吻,以长远利益考虑,打算,把轧石场开采的位子最好定于最里面的一座高山上的半山腰里;因为那里石质好,容易敲碎,又硬又脆,石料颜色也好,正是施工单位,建筑工程喜欢的那种石料。第二个因素离海口最近,石料容易装卸下船。
毫无疑问,段祺正今后的石子销路要全靠海上运输,好在海运比陆运价格便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能靠沿海一带的城市里的施工单位接洽业务。不够海面积大,再远也可以运送。
可是,那里的位子好是好,筹建的资金费用要多的好多,将近要多花十几万元的钱,多化劳工还不算其内,劳工是当作偷来的。
崔禹老板和炮工师傅对段祺正经过缜密核算,要筹建起这个轧石场,起码要化上五十万元以上的资金。在那个年代,在穷山僻壤的穷村,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一般人听到都会吓晕。
段祺正几年来靠养猪、养鸡,养鱼,劳动所赚来的一点点积蓄钱,审批营业执照,许可证,等,东奔西跑开支很大,莫些地方还要请客送礼。譬如,去通北村疏通借道运输,靠三寸不烂之舌能行吗?把炮工师傅和崔禹老板请来定位塘口,总不可能连饭都不请他们吃,叫人家白跑,白帮忙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谁还会帮你的忙,段祺正也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家里的一点点积蓄钱很快就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