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去,而且还把门锁上了。他明白过来晚上将会发生着什么。这时,苏晓兰却嚷着叫他把她抱到床上去,睡一会儿,肚痛就会好的。
苏晓兰躺在床上翻滚着任就喊肚子痛,段祺正坐在床沿束手无策。苏晓兰滚到他身边叫他替她揉肚皮,“她小时候一次肚子痛,她妈给她揉了一会儿,肚子就不痛了。”段祺正只好顺她意,给她揉肚子。倒还真灵,只要他的手在她肚皮里揉着,她就不喊痛,一旦段祺正把手抽出来,或停止揉柔,苏晓兰就会继续喊叫肚子痛。
实际上,段祺正进的苏晓兰家,见她的爸妈都不在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已经感觉到了苗头,看来晚上自己要想脱身并不容易。他知道苏晓兰迷恋自己,可是,他不能……
蹩脚的街市上,几个清洁工正摆动着扫帚和铁铲,沙沙沙,吱吱吱地清洁着垃圾。灰昏黯淡的街灯不知疲倦地闪烁着暗迷的光线,洒在被清洁工刚打扫过的街面上,使街面便铺增了一丝的流彩。间或不断地有人挑着担,或手拉车拉着的,极少数是自行车骑带着来的菜农,到市场上来销售,他们辛苦种上来的各种农副产品。
段祺正回首着往事在街上兜了几圈,不断地舒展着胳膊,踢腿,活动着筋骨,想买点菜回家。忽然,他想起自己的摩托车还在镇政府的车棚里,于是,一转眼,就消失在街市的黎明里。
苏晓兰闭上了眼,等待着安抚,总以为这次的事要发生了。骤然间,她发觉段祺正跳下床开门而去,霎时间,她的眼泪就顺腮滚滚滑落,显得非常的沮丧和委屈。她今天本来无心上班,考虑到自己才上班两天就请假不好。她猜想,一些镇干部可能知道段祺正就在她的房间里,怕人家会引起胡乱的猜疑。
苏晓兰揉了揉湿润的眼睛,理了理自己的刘海,慢慢地起着床。她无精打采打扫干净寝室,梳洗完毕,想出去逛逛,驱散心中的怄气。谁知,苏晓兰低着头从大门走出来,段祺正却低着头跑进去取摩托车,两人都低着头,谁也没有看到谁,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