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荣的书房门只是虚掩着,霍榷能看到里头霍荣拿着一块黑油的牌位在小心的抚拭。
许是见霍榷久不来,霍荣在里头道:“你娘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说着霍荣一掌在书案上,就算如此,霍荣两眼依旧没从那块牌位上移开,“可她不能死,她死了你……”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后头的话霍榷听不清了,可霍榷能知道父亲说了什么。
霍荣不但是儿子,是丈夫,是父亲,他还担负着家族兴亡的重任。
“这家将来只能靠你了。”那夜里霍荣最后对霍榷说的话。
霍榷缓缓跪下,眼中的湿润滑落同面上的雨水混了满面……
自那日后谁都没再见过霍夫人,对外只说,霍夫人回南边养病去了。
对外只说,霍夫人回南边调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