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越来越多,每挡着族人后退一里,大道上就会留下数百具羌军尸首,兰谷和月歌此时也无他计,惟盼能尽早遇上涂里琛,就这样艰辛逃亡了几十里,羌民们终于远远望见了涂里琛和族中大军。
“有救了!”不等兰谷和月歌舒出一口气,却发现前方道旁横满了一地的族人尸首,而且急步奔来的涂里琛等人竟是一般的焦急惊慌,望着前路尘烟内同样弥漫的杀机,月歌突然醒悟,不但是身在顺州的羌民遭袭,就连涂里琛亦被伏击了一夜,辽军这一次不止是要报顺州之仇,还要把羌族赶尽杀绝,而辽军的目的正要把他们逼于此地前后夹击,真正的灾难竟是此时方始。
“别过来,这是陷阱!”月歌惊极而呼,但涂里琛与羌军已不顾一切的奔了过来,因为在铁蹄之前挣扎的都是他们的亲人,你死我活的沙场决战,本该心无旁骛,可这三万妇孺老幼已成羌族致命软肋。
辽军合围之势已成,士气顿时大盛,前后两军前追后堵,前后呼应,对羌人发起了最凶猛的攻势,若海和窟哥成贤在前猛赶羌民,冰冷的喝令也从涂里琛和羌军身后凌厉而起。
“杀!”智的喝令并无血战仇敌的怒意,却是冷如冰霜,四千铁骑仅留十骑护于智身侧,其余骑军势如出闸饿虎,从涂里琛身后掩杀而上。羌军虽有两万余人,但他们已无心厮杀,只顾着四处营救族人。
屠城之恨,八万辽民,这等深仇就如一团燃自心底的怒火,烧得四千辽军杀心如沸,怒号暴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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