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蛇直接将蛇尾一甩。大笑的穆封就直接被甩在了一根柱子上。接着就嘣的一声。穆封以抱着柱子的姿势。慢慢滑下。
“臭小子。你要是知道我得意的几个徒弟。你就不会这么看不起我了。你一定记住这几个名字。白釉。言忌。青画。云楼。墨彬。织伤。呵呵。你一定要记住这五个人。在你沒有将我的本事全部学去之前。遇见了他们。千万不要逞能。他们可不是阎王等人那般废柴。这五个人可是我最得意的五个弟子。真是不错。不错。”
穆封揉着鼻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千蛇的面前。拍了拍千蛇的肩膀。“老头子。你以后可以对别人骄傲的说。你最得意的弟子有六个了。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五个。一定要在加上我穆封的名字。哈哈。”
千蛇不禁苦笑了一下:“希望如此。”可是他却是不知道。就在不久的将來。这个叫做穆封的孩子真的就成了他的徒弟里面修为达到最高境界的一位了。而且境界之高。令千蛇都为之汗颜。
师徒两个斗了半天嘴。千蛇指挥着穆封自角落里找出了几个硕大的油灯。然后挂在了横梁上。灌满了不知道是神马玩意的油脂。接着千蛇打了几个响指。这个硕大的房间就明亮起來。一个角落里摆着几件兵器。一个角落里却是几个沙袋。还有一些假人。穆封不禁拍了一下脑袋:“老头子。你不会打算从这么基础的东西开始教我吧。”
千蛇吐出一口烟。“这还不是最基础的。这哪里算得上基础。”
“啊。难道让我从扎马步开始练。”穆封惊异的问。
千蛇摇了摇头说:“更基础。”
穆封挠了挠脑袋:“靠。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扎马步更基础的了。”
千蛇。将烟斗里的烟灰倒在了地板上。然后用烟袋的锅子指了指地板说:“这比扎马步还要基础的事情就是。擦地板。”
穆封咣当一声。面朝下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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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阎王呆在自己的阎王府里。闷闷的不乐好几天了。身边的仆人敢问。不敢问的。
这一日。就见丰满的徐阎王。坐在这阎王山的山巅之上。拎着一壶酒。想着李阎王的笑脸。想着李阎王的种种过去。想着李阎王一声一声撕心的尖叫。不禁一滴眼泪流下。喝了一口酒。绝冷的山风肆意的吹舞着她的长发。薄薄的红色纱裙。迷离的眼神。
而就在这沉默的时光里。悲伤无止尽的袭來。
“大人。在想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徐阎王的背后传來。阎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夜叉來了。
“沒有啊。我哪有想什么事情。”徐阎王匆忙的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接着说:“我只是感觉到了寂寞。上來喝点酒。以前我也不是长带你來么。怎么样。身体感觉好点了吧。”
夜叉在徐阎王的身边坐下。然后讲一个黑黑的。一看就知道盛满了美酒的酒坛放在了徐阎王的身边。然后又放下了几只碗。“恩。好多了。我还要谢谢阎王大人的救命之恩呢。”
徐阎王苦涩的笑了一下:“呵呵。救你的可不是我。是李阎王。”
“大人当时也在场不是吗。我真的不知道那什么感谢您。对了。我听说。李阎王的两个徒弟。却是被那个叫做穆封的小子杀死了是吗。”夜叉问道。她那娇美的脸上。那一道硕长的伤疤。依旧蜿蜒。
“是啊。多好的两个姑娘。这个臭小子手里有一把仙剑。名叫紫微。是知道这仙剑杀死的魂族是不能复活的。所以。倾心倾城。就这样走了。”
夜叉无声的打开了酒坛。然后将一只酒碗里倒满了清冽的白酒。然后洒在了自己面前的岩石上。山风肆然吹起。长发。飘摇。
画面里。阎王山顶的黑色岩石之上。背景是淡红的天空和灰色的云朵。徐阎王和夜叉抱膝坐在岩石上。她们中间放着一个硕大的酒坛。夜叉将酒碗里的就祭下的样子。无限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