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把守明显严厉得多,不过门卫与国泰相识,两人商量了几句之后,便放行两人进入了,
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历历在目,
皇城的深处名为安然园,是星月家中人所住的一个巨大庭院,
国泰带着星月从安然园擦身而过,便前往另外一处专门迎客的庭院,
星月心头一阵失落,真想掉转头直接闯入安然园才好,
“你们是,”
一声轻柔好听的声音自后方传來,
星月浑身如遭雷击般震了一下,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凝霜,绝对是凝霜,
谁的声音星月都有可能听错,唯独凝霜的,星月绝不会忘记,
那个曾经冷漠无比无法亲近的冰美人,那个为了自己刻意打扮的她,那个不在乎一切只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她,此刻就站在自己的背后,
星月强迫自己压制住内心的情绪,缓缓回头,
凝霜,果然站在那里,
五年未见的凝霜,已经从当年那个温柔可人的少女,变做了一个面容成熟,举止优雅的女人,
她此刻身着素白色一群,头上已经盘上发髻,这幅装扮在北方大陆只有成了婚的女子才会如此,
星月心头咯噔一下,有那么瞬间他几乎认为凝霜已经另嫁他人,
不过有莱菲蒂所说过的那番话垫底,星月知道凝霜对自己还是痴心未改,此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自己即使死去之后,凝霜也已经嫁到了自己家,独自守寡,
国泰前走几步,來到凝霜身前行了一礼道:“参见霜夫人,我是城里的城守国泰,今天有一个南爷的侄子來投奔,不知他此刻在不在皇城之内,”
凝霜转头看了一眼星月,对国泰道:“哦,老师此刻可能在午睡吧,你既然是城守,应该也是很忙,我带他去即可,你可早些会城门,”
国泰道:“多谢霜夫人,”
接着转头对星月打了一声告别的招呼,便即离开,
凝霜來到星月身边道:“不知如何称呼,”
星月心头砰砰乱跳,脸色一阵红一阵紫的,结巴半天才道:“我……我叫做雷三,”
凝霜有些奇怪的道:“你身体是否抱恙,需要医师吗,”
“不了不了……我这是小毛病,自己就可以好,”星月慌忙摇手,
凝霜哦了一声,在前带路,向着迎客的那座院落走去,
來到一处客厅之中,凝霜请了星月进入屋中,道:“我已对下人留下口信,老师若是醒转,便知道你來了,如此,我便先行告退,”
星月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凝霜之所以如此快的离开,星月看得出是故意在躲避着什么,可能是由于自己难以控制情绪,所以透露出了很多复杂的表情,让凝霜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因此急忙避开,
本來星月准备立刻与凝霜相认的,可是如今凝霜已经明显对自己有了误会,再加上城中有些怪事让星月摸不着头脑,因此星月打算推迟一段时间再说,
好久沒有好好歇息的星月,此刻终忍不住,这里虽然是会客室,但好歹也是耀月城之内,睡在自己的家中,那感觉真的极为舒畅,
这一觉星月睡得极沉,良久之后忽然闻到了一股极香的味道,直接把星月从梦中勾醒了过來,
从床上坐起來时,旁边站着一个婢女,她微笑道:“这位爷,如果饿了,就请先用晚饭吧,”
星月一看窗外,果然已经夜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來到桌旁边,开始细嚼慢咽的吃起來,
这婢女见星月有些拘谨,猜到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掩嘴一笑,走出了房门,
星月这下再沒顾忌,大口大口的猛吃起來,
桌上的菜饭酒肉被星月风卷残云的扫掉一大半,这才让星月吃到饱,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來了两个下人将饭菜收拾掉,临走前道:“南老爷马上就來,这位爷请耐心点等着,”
果然沒多久,房门再度被敲开,
星月敞开门时,一个面带微笑的老者站在那里,正是南世,
星月急忙给他让了座,南世却不着急坐下,上下大量了他一会儿之后,这才将门关紧,坐回原位,
“老夫我只是一介教书先生罢了,从小便是家中的独苗,不知何时多了这位少侠这么大一个侄子呢,”
星月苦笑两声,知道此刻再也不能在南世面前装下去了,苦笑道:“老师,多年不见,你还是风采依然啊,不孝学生星月以茶代酒,敬老师一杯,”
南世眉头紧紧皱住,语气却是丝毫沒变,道:“你说你是星月,如何让我相信,”
星月淡淡道:“南方华一朵,北方草一棵,花草难相依,阴阳永相隔,老师不知道记不记得这首你说给我的几句话,”
南世嘴唇有些颤动,满是皱纹的眼睛闭合,良久之后再度张开,道:“月儿,是否真的是你,”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