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过胡子,
这里沒有镜子,自然不知道新的自己长得如何,但肯定不会比以前的自己有多好,也就懒得再看了,
背上的伤口依然传着隐隐疼痛,不过比起上辈子所受的那些伤,这种伤口实在是小意思,
再穿那衣服的时候,星月觉得有些奇怪,这似乎是一套武士服,材质柔韧,虽然不那么舒服,却非常结实,普通的刀剑如果砍上去,如果力气不大,或许连砍也砍不破这衣服,
翻看衣服时,星月忽然全身一震,停下手來,
衣服的背面正以针线绣着一个白色的翅膀,正是属于龙翼城的特有标志,
这些死去的士兵,包括目前的身体,看來正是龙翼城的士兵,
怎么会这么巧啊,
星月捧着脑袋,无奈叹息一声,
“喂,那边的,过來,”星月背后传來一个人高声的喊叫,他吃了一惊,急忙回头,
此刻的星月耳目早不如原本那副身体,所以这时才沒听到來人的脚步声,那是一个穿着轻盔甲的年轻将领摸样打扮的人,看了看那满地的死尸,又瞅了一眼星月,便大步往星月这里走來,
星月见他的盔甲上也绣着羽翼,想必是龙翼城的军队将领,此刻见到星月只有一个人活着,或许误会了星月正是害死同伴的人,
星月脑子转的极快,不等那人到跟前,便踉跄着奔了过去,道:“属下该死,未能保护好我的兄弟们,此刻我有要事禀报,我……”
说着,忽然装作晕倒版直接趴了下去,露出背上那长长的伤口,
这位将领吃了一惊,本來的杀气也已经消失,急忙过去扶着星月,叫了几句,星月都不答话,这将领便立刻高声喊道:“狂风四组,來此,”
不一会的功夫,一群约莫二十來人的小队急速赶來,看到这将领之后都是抱拳道:“狂风第四组小队,参见易金队长,”
这被称作易金的头领点了点头,道:“结果如何,”
一人向前一步走道:“队长,奔雷七组的小队似乎已经全军覆沒,而且看伤势似乎不想是被巨兽杀死的,”
“果然是这样,”易金面露杀气道,“妖族,我与你势不两立,你们几个,先将这士兵带下去,他是奔雷七组最后一个生还者,或许知道一些情报,”
对面有几个人领了命,便來查探星月的伤势,
星月一直在装睡,对他们说的话基本听不懂几句,不过可以预见的是,龙翼城的部队们似乎正在参加一场很艰苦的战争,他们的对手有巨兽和妖族,
刚才为了保命,星月随口便说得好像自己知道内幕一样,若是等会被盘问起來,该怎么说呢,
想着想着,星月心中微微含笑,已经有了主意,
被人背着也不用走路,星月乐得清闲,便沉沉睡去,
许久之后,星月睁开眼睛,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帐篷,看來自己已经被送到了龙翼城暂时驻扎的军营之中,
一个卫兵忽然高声喊道:“醒了,他醒了,”听声音年纪很轻,
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卫兵拍了一下这年轻卫兵的后脑勺,道:“嚷什么嚷,刚刚醒了,被你一嗓子再吓死过去怎么办,”
星月缓过神來,立刻开始进行自己原本准备好的计划,
摸着脑袋,装作脑袋极疼,道:“啊,头好疼,这里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你别怕,”那年纪稍长的卫兵含笑道,“这里是龙翼城的军营,你现在彻底安全了,”
以他的经验,这种受伤过后,再度情形的士兵,都会有很强烈的恐惧感和不安感觉,因此要这么说來安抚他,
星月点了点头,却喃喃道:“我……我是谁,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龙翼城,对,我记得我加入了龙翼城的军队,可是,啊不,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星月抱着脑袋,痛苦的挣扎着,此刻他正趴在床上,因此左右翻滚,好几次险些背部着床,压着伤口,
这下连这老士兵也束手无策了,急忙先按住了星月,再叫那年轻的士兵去请军队里的医师,
许久之后,一个身穿军服的女医师赶了过來,由于军队里面伤病众多,因此许多时候女医师也不得不负责替男子医病,
女医师挑开帐篷帘入内,同时好奇的问道:“失忆,不可能啊,我给他检查的时候,他只有背部有伤,”
星月此时听到这女医师清朗好听的声音,有些想看看她的容貌,不过由于在假装失忆,因此只得装得极为痛苦,不敢随便转身,
女医师來到星月床前坐下,拍了拍星月的肩膀道:“你觉得怎么样,”
星月停止挣扎,逐渐撑着坐起,回头看时,突然目瞪口呆,这女医师容貌自然清雅秀丽,只不过这面容竟然非常眼熟,极像一个曾经遇到的故人妙茹,
只不过星月很肯定这女子并非妙茹,因这是一种打身体内所散发出來的不同气质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