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自己的帐篷里,星月倒了盆水,将脑袋直接完全浸入其中,
适才那么对凝霜,星月已经完全动情,若非悬崖勒马,怕是会真的忍受不住夺去凝霜的贞操,
之所以号称要放到今晚,是因星月想给凝霜最后一个让她自己逃走的机会,星月不想亲自放走她,因这样会让星月觉得很不舒服,不过现在凝霜绝食绝水,总不能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吧,真放她到龙翼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她也算是三大家族之人,
为此,星月特地嘱咐过周遭所有负责看护的人,只要凝霜要走,就绝不阻拦,
是夜,星月例行公事般向着凝霜的住处走去,
自己对凝霜做出那么无礼的事情,还扬言威胁,应该足够将她瞎跑了吧,
不过还未等星月进入帐篷,凝霜那略带沉重的呼吸声便传入耳中,
星月这下是彻底搞不明白凝霜到底想要什么了,缓步走到她面前,她也缓缓的睁开眼睛,张嘴又是那四个字:“我要回家,”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
冷哼一声,星月坐在床边,伸手便要去解凝霜的衣衫,
凝霜涨红的脑袋轻轻摇晃着,却是沒说话,
星月早已动了欲念,在心魔侵体之后,自控能力也已经大幅减弱,因此只要一开始动手,便难以停下來,
解开第四粒口子,凝霜心口上方雪白的肌肤已经露出,看得星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凝霜咬着嘴唇,看摸样极为痛苦,口中轻轻道:“不要……不要……”
两只手虚弱无力的摆动着,似是想要阻止星月,却仿佛沒有任何力气,
这些异常情况都沒能被星月看在眼中,此刻的星月全神贯注于凝霜那近乎完美的躯体之上,一想到即将要占有她,星月便更加难以自控,
星月伏低下头,逐渐吻上了凝霜胸前那雪白的肌肤,
猛然间,一股灼烫的感觉自嘴唇上传來,
这一下彻底将星月惊到了,猛的坐起身來,低头看时,见凝霜的一双俏脸早已如同喝醉酒一样通红无比,全身仿佛虚弱无力的在挣扎,却似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來,
伸手去探索凝霜的额头,竟是灼烫如火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星月來不及多想,连忙先召出一枚冰锥,放在了凝霜额头处,
凝霜额头温度极高,冰锥只用了一小会便即被融化,
初时,凝霜的额头因此变得冰凉无比,然而不用一会的功夫,她的高烧便又弥漫至额头,
不光脑袋,凝霜全身上下都是极为烫手,
这一下彻底让星月慌了心神,急忙问道:“霜儿,霜儿我错了,你……你现在到底是这么了,回答我啊,”
“我……想……回家……”虽然说话断断续续,但凝霜依然说的是这四个字,
星月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回家,只要你的病好了,我立刻送你回家,”
“我不是病……是中毒……”凝霜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此刻看得出是硬撑着不让自己睡觉,
星月帮她将衣服整理好,便连忙叫來医师们,她们都对凝霜这突如其來的所中之毒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星月立刻想起了玉蛛,
她身为五毒宗的宗主,又将凝霜擒过,即使他不是那个害的凝霜中毒的人,也应该知道这毒的解药是什么,
吩咐几个医师道:“我要出去一趟,求你们昼夜不间断的帮霜儿续命,不要让她有生命危险,”
几人答应之后,星月再也沒说什么,來到自己的帐外,骑上战马,凭着自己的记忆,快步向着玉蛛所在的地方奔过去,
穿过山坳,进入山洞之中,越过了满是毒物通道,
刚一踏足进入,便见到玉蛛正侧躺在一旁吊着的一张巨大蜘蛛网上面,
不用正眼看,玉蛛便知道了凝霜的道來,
“霜儿体内的毒是否你所下,”星月怒喝问道,
玉蛛唯一耸肩道:“是我下的,不过我本以为你会快些來,却哪知道直到今天才看到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快些将解药交出來,”星月厉声喝道,“否则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天梦剑的真正威力,”
玉蛛丝毫不理会星月的威胁,淡淡一笑道:“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那好,动手杀我吧,我不还手,”
“你……”星月顿时气结,
玉蛛不屑一笑道:“怎么了,是不敢还是不舍得,”
这句话充满调笑,星月立刻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对玉蛛的告白,被玉蛛拒绝时候的窝囊景象,
大叫一声,便即向着玉蛛冲去,
玉蛛见星月真的露出了杀气,便不敢再多开玩笑,
右手向前伸展,伸出了三根手指道:“三件事,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三件事之后,我便把解药给你,”
“做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