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拨人,星月都不喜欢,今天能兵不血刃的将他们赶走,星月也是觉得极为畅快,给贝昆斟了杯酒,给蕊儿倒了杯茶,举杯道:“干,”
贝昆一饮而尽,忽然问星月道:“这一行人你认识,适才听他们所言,那高大的汉子姓龙,这北方大陆之上能用龙姓的,实是不多,”
星月点头道:“他们正是从龙城而來,你可知道莱斯蒂,刚才一行男男女女,大多都是他的义子义女,”
贝昆面露惊异之色道:“这莱斯蒂声名远播,自然知道,我听父亲说过,他年少之时也曾与莱斯蒂打过一次叫道,印象也是极深,”
“你父亲,哦对了,还不知昆兄來自何方,”星月问道,
“哦,家父是御武城……”话说一半,便又被蕊儿在桌下用脚给踹了回去,
这一次星月却是看得清楚,淡淡道:“既有难言之隐,也就无须勉强,”
贝昆岔开话題道:“你既认识那些龙城子女,可否知晓他们要來做什么,”
星月摇头道:“不知……”虽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已隐隐觉得他们此行必然和龙翼圣堂骑士的选拔有关,因那巴蒂上楼之时说过一句关于这方面的话,
贝昆又饮了杯酒,看向窗外的天色时忽然脸色一变道:“不好,我们耽搁的有些久了,”
蕊儿也是一惊道:“糟了,肯定错过了,”
贝昆连忙拱手道:“月兄,下次有机会再与你把酒畅谈,我与蕊儿住在这附近的福來客栈,若有空了,可來寻我们,”
他故意加重了我们这俩字,蕊儿脸上一红,暗地里掐了贝昆一把,
“既然两位有急事,我便不再相留,就此告辞,”
··········
星月打着哈欠,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之上,他虽然已经不似以前那般必须在白天睡觉,但毕竟体质限制,白天的精神总也提不起來,
今夜还得去拓钢那里,还不知道这人会给自己出什么难題,天色近晚,也來不及回学院了,星月只能这么四处闲逛着,
突然,一个着急忙慌的人自远处跑了过來,这人一身宽大的长衫,显得极为不合体,看面容似极为惊恐,向前跑着的同时不住的回头张望,似是在被人追赶,
星月非常熟悉这张惊慌失措的脸庞,只看一眼便即将她认了出來,她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曾经欺骗过自己的女子雨荷,
正当星月一呆,想不通她为何会在这里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向着星月撞了过來,
星月下意识的扶起她道:“你……你沒事吧,”
雨荷急忙挽住星月的两只臂膀,看也不看星月就求救道:“公子救我,救我,”
“你慢点说,怎么了,”
“我……”雨荷这时才一侧头,看到眼前之人是星月的时候,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是雨荷吧,”星月有些无法确定的问道,在星月的记忆里,雨荷是一个极为自傲的人,看到现在这幅慌张的摸样,星月才有此一问,
雨荷猛的两只手上移,面露恶毒的神色道:“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全是你害的,你害的,”她说话时,竟已经哭了出來,
星月忙伸手阻止着她,皱眉问道:“你真是雨荷,怎么又说是我害了你,明明是你陷害我在先,”
雨荷状若疯狂的道:“就是你,全都是因为你,啊,”
她大喊大叫,一双手胡乱扑腾,由于动作太大,发髻散落,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來,显得就像个疯子一样,
周遭人看到这幅情形,都下意识的闪开,且用鄙夷的目光瞟着星月,
星月欲哭无泪,苦笑道:“我说姐姐,咱讲点道理行不行,”
便在此时,街道另一头有一群衣着统一的高大汉子指着星月雨荷的方向高声道:“找到了,那个贱人在那里,”
他这一喊,周围似在四处找人的大汉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同时向着星月这边跑过來,
这些人都是手持棍棒,看上去极为凶恶,
雨荷听到这些人的喊叫声,立刻变得极为惊恐,也不再管星月是否是害自己的人,忙双膝跪倒在星月身前道:“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再被抓住,他们不是人,不要,不是人……”
“再,”星月疑惑的道,
雨荷连忙挽起宽大的袖子,撩开长衫,她雪白的肌肤上青红黑紫五花八门,各种新伤旧伤混在一起,星月即使不懂医术,也看得出來这些伤势是被长期虐待所造成的,
不光如此,星月也注意到了她全身只穿着这件长衫,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动作一大,许多春光乍泄,
不过星月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美感可言,反而心中升起一丝气愤,因为雨荷令他想起了许久前去世的彤儿,
就在这一顿之间,那些拿着棍棒的高大汉子已经将星月和雨荷团团围住,
如此架势,路上的行人都很识相的闪开,只剩下他们在大街中央,
星月冷冷的扫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