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呢,我吃饱了撑的,和你们耍着玩,”
对于小猫娘的问題,白羊宗掌门摆了摆手,说道:“自从你渡劫失败,我整整隐忍了两百多年,这两百年已经给我等怕了,等烦了,等怒了,我不想再在这尘世间多待一息一瞬,哪怕为此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飞升到魔界去一探究竟,”
“所以你选择了触犯禁术,你就不怕被尘世间的所有力量联手剿灭么,”
看到对方一脸痴狂的模样,柳妙儿微微地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哈哈哈,九命,你这话问得真有意思,早在你被天雷劈死的时候,我就能随意进出凌天阁者三大秘境之一的所在,这尘世间除了同样是妖兽至尊修为的你,又能有谁察觉到我,威胁到我,可你,已经死了,就算现在转世重生为人,最起码数百年间实力无法追回到原來的地步,所以这个天下,我无所畏惧,”
听到小猫娘的询问,白羊宗掌门刘泽浔猖狂一笑,放肆地说道:“你可知道,我当这白羊宗的掌门已经多少年了,从你统领那九妖教的时候,我就已经控制了这里,算起來到现在最少也有八百多年的光景,却沒有半个人能发现,包括你,就凭我的幻魔神通,这白羊宗的每一个入门弟子都被牢牢地掌控在手中,又何必去怕那些凡夫俗子,事实证明,我瞒天过海的本事足够叫欺骗整个天下,根本就不需要去害怕什么,”
他这一番话,只说得柳妙儿有些恍然,怪不得刚才那些白羊宗的弟子被屠戮成了那副惨状,仍旧毫不动摇,唯有大阵彻底被破才作鸟兽散,
现在看來,估计他们最后的逃窜也是因为这白羊宗掌门放弃了控制,否则便是在场数千弟子死得干干净净,都不会有半个人挪动一下位置,
因为他们全部被九魔麢的幻魔神通把持住了心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之举,
“真该被天打雷劈,”
忍不住痛斥了一句,柳妙儿满脸悻然地说道:“不管怎么样,现在你已然是孤军一人,准备受死吧,”
说罢,她便准备一马当先的冲将上去,
看到小猫娘气势汹汹地冲了过來,白羊宗掌门刘泽浔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冷冷地说道:“九命,你这样來找死,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杀你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抛弃了妖魔之身,变得愚蠢了许多,竟然连实力上的差距都分辨不出來了么,别说是你们这帮乌合之众,哪怕是那三大秘境,想要对我下手,都只会换來惨痛的代价,”
“是啊,的确凭借光我们的力量,是不足以与你对敌的,”
然而面对这白羊宗掌门刘泽浔的讽刺,柳妙儿却并沒有心生退怯,反倒是一脸沉着地问道:“可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題,”
“这世间还有什么样的问題,能帮助你们逆转和我之间的巨大差距,”
表情之中多了几分荒唐,白羊宗掌门刘泽浔鄙夷道,
“沒错,这世间是沒有什么问題能把你我之间的差距拉到平等的位置,但你难道不记得它了么,”
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柳妙儿在开口的同时眨眼间跳到了天顶之上,伸手一掌便将这白羊宗大殿的天花板给轰成了碎片,
只见那破裂的洞口之中呈现出了一团无比黑暗的巨大云端,正在酝酿着无数雷芒,
“天劫……,”
抬头瞧见了那不断增强的天雷之势,白羊宗掌门刘泽浔终于明白了小猫娘的意思,
“你以为,这天雷就能难倒我了么,,我准备了这么多年,不惜修炼妖魔禁术,就是为了抵挡这天劫之威,”
不过他并沒有就此慌张,而是充满了自信地扬起手,一阵无比澎湃的妖气开始回荡开來,
随着这股妖气的爆发,那天空之中的云端碰撞得更为激烈,白色电芒犹如交错在一起的渔网般疯狂地扭转成了一股极为震撼的力量,这等力量若是换成了寻常的飞升渡劫者,只怕稍稍接触就会将其化为粉末,
可刘泽浔看到了这股强大的天雷之势,却只是笑了笑,继而那缠绕在他周身上下的妖气开始幻化成了一只无比逐渐变大的白色羚羊,
“妖身加持,”
作为妖兽转世的柳妙儿,自然认得这一招的來历,
她暗暗地感受着对方这加持所散发出來的威能,不免心惊对方的力量已经恐怖到了超越尘世的水准,
就在这时,那天空中的雷云终于凝聚到了极致的地步,只见无比宽广的电网彻底扭转成了一只恐怖雷脚,照准这白羊宗的大殿便踩了上來,
这一脚的威能,要比当初踩踏展飞鸿那一脚强大了数千倍不止,即便是小猫娘上一世所承受的天道雷罚,也自愧不如,
“哼,只有这点能耐,”
但就是这般厉害的天劫之威,仍旧不被白羊宗掌门放在眼里,
他不仅沒有做出任何防御的架势,反而硬着这巨大的雷脚飞身而上,生生地顶撞天道雷罚的洗礼,
看到这一幕,站在柳妙儿身后的一行人不禁动起了身形,因为他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