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不到郝老鬼还有你这种后辈,水系纯体,倒是很不错嘛,”
老者打量了一翻少女,眼皮微微一跳,
水系纯体,这要成长起來,倒也是一个大患,但是如今嘛,那就不同了,
郝水月紧咬着嘴唇,身子被气的有些颤抖,恨恨的瞪着他,
“啧啧,有了你在手上,那老鬼就是再不想答应也不行了,”
老者的眼睛眯了起來,神情很是自得,
“带走,”
他的话音刚落,这些壮汉便气势汹汹的缩紧了圈子,
毕竟他们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
“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少女铿锵道,
黑芒腾腾,如海潮一般扩散开來,
“上,只要不死就行了,”
他们自然不会被威胁到,就算是死的也沒关系,就是不能让之逃了,水系纯体,鬼知道以后她的成就有多高,
“哈哈,溜溜大爷來了,尔等还不住手,”
随着这声音一只乳白色皮毛的兔子蹦了出來,站在白衣少女旁边,
壮汉们傻了,老者也傻了,少女也懵了,
这咋回事,兔子会说人话了,
“呔,看见溜溜大爷,也不知道束手就擒,”
兔子溜溜无限嚣张,一双长长的耳朵高高竖起,直接喝斥道,
“哪來的白毛兔子,看爷爷不把你烤來吃了,”
一个壮汉眼睛一瞪,伸手就朝溜溜抓了过來,
但很快他脸上残忍的狞笑,就变成了错愕与痛楚,瞳孔也是一阵无神,
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懵傻了,嘴巴张的老大,有些人的下巴直接救脱臼了,
“丫的,敢对你溜溜大爷动手,不想活了吧你,丫的,踩死你,”
也沒见兔子溜溜动手,那壮汉便栽倒在它跟前,任它在身上踩践,
看着在壮汉身上跳來跳去的兔子,所有人无语,
“溜溜,你下次再跑这么快,我就不带你玩了,”
于晓峰的声音传來过來,听他的语气,对这兔子很为不满,
沒办法啊,跑不过这丫的,每次他赶到的时候,都是差不多结尾了,
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郝水月也是一愣,抬头看去,便见一虎头虎脑的小少年迈步走了过來,
“是他,”
“快來快來,还沒开始呢,这不,正等着你來么,”
兔子溜溜咧着牙,扬着前足,
“咦,好眼熟呢,”
当于晓峰看到郝水月的时候,他便是感觉这少女似乎在哪见过,
“你是那个,那个叫什么的來着,”于晓峰捶着头,苦思,
“郝水月,”少女提醒道,
“哦,对了,水月姐姐,哇,你怎么也到圣域來了,”见到熟人,于晓峰一下就來了精神,
“喂,你们干吗,欺负我水月姐姐,”
一扫眼,他记起此时的情形,一叉腰,喝道,
今天花魁门的门人们可算是倒霉透了,才被一只兔子呵斥了,此时又被一小少年喝问,
“小娃娃,你从哪來的,”老者阴沉着脸,目光闪烁不定,
这两丫的有点诡异,让的他不敢动手,
“我从哪來,关你屁事,”于晓峰根本不甩他,
老者嘴角一抽,心下发狠,抬手一掌劈出,风沙卷石,场面好不吓人,
“死,”
“该死的是你,”
清淡的话语传了过來,一只无形的巨手拍落,老者吐血倒飞,
“什么人,,”
所有人朝着声音來源处看去,只见,远处一对少年男女牵着手,走了过來,
“嘿嘿,哥,好大的灰尘呢,”
于晓峰毫不在意,就算于晓杰不出手,这老者也奈何不了他,
“是他,”
再次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郝水月有些悸动,但是扫看到旁边与之牵手的那紫衣少女,心中又有些黯然,
一众壮汉见老者直接被轰飞,顿时就吓的不敢动了,一个个的小退着步子,
那老者可是花魁门的一位宗级长老,长老都不行,他们这些小鱼小虾,那就更加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管我花魁门的闲事,”老者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声音中有些惊然,
看着那清秀的白衣少年,老者莫名的惊恐,
根本沒见其出手,自己就败了,而且老者怀疑,人家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沒事吧,”于晓杰根本沒理他,直径走向郝水月,柔声问道,
“沒事,”
郝水月低着头,让于晓杰看不到她眼眸中的那抹黯然,
“你们是不将我花魁门放在眼里么,”老者一想到此时门派的后台,顿时又有了底气,
“花魁门,沒听说过,”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