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文雅一点儿的方式比较好,一來不伤和气,二來娱乐大众,”
野哥一听刘玉柱说要文雅比剑,搅浑了脑汁也沒想出怎么样的比剑方式才比较文雅,于是便笑问道:“恕兄弟乡野之人,不识大雅,请问刘兄,怎样才算文雅比剑,”
“书剑,”刘玉柱微微一笑,回答道,
“书剑,”野哥错愕道,“莫非就是拿着剑在木板上写诗,看谁写得既快又好,”
刘玉柱沉静道:“当然,如果野人兄手提宝剑在木板上刻字写诗的话,也算是书剑,”
虽然刘玉柱说话的语气平和沉静,但是,野哥却知道自己真的很OUT,显然,刘玉柱的书剑并非是指拿着剑在木板石板上写诗,难道是提着毛笔运用内力驱动笔墨在坚硬无比的石板上写诗,看谁的字迹沒入石板更深,
“请问刘兄最擅长的书剑方式是什么,可否先让叶某开开眼,”因为刚才一猜不中,所以野哥这次倒是学乖巧了一点儿,
“其实书剑也无所谓方式,正所谓只要只要运行内力御动剑气书写出流畅的书法作品,就算是书剑,至于表演者采取何种物品以展现剑与书法之灵动的魅力,并无什么特别之要求,”刘玉柱云淡风轻道,“至于刘某,则喜欢任意拿起手边顺手之物,随意涂鸦,并无什么擅长不擅长之说,”
野哥一听刘玉柱说随手拿起身边任何一物御动剑气便可随意挥洒泼墨,心中对刘玉柱所言书剑便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于是就笑道:“既然大家随意,那就好说了,只是不知道今晚咱俩是題木板呢,还是題壁,”
刘玉柱看了一眼四壁由锻面整齐的方石砌成的平整墙面,便微微一笑道:“如果題木板的话,还要麻烦老板为咱们去寻找合适的木板,且不说浪费不浪费,一时之间能不能找得到也很难说,所以还是題壁比较省事,”
“好,”野哥冲刘玉柱笑道,“題壁诗是最能流传千古的出版方式,哥也比较喜欢这种方式,既然比赛不用拘泥什么形式了,而且你是挑战者,那你就先挑选书写工具吧,”
刘玉柱并不客气,欲转身冲一直站在旁边看今晚赌赛的老板微笑道:“老板,请问我们可否借你们的笔墨和墙壁一耍,”
老板本來就图热闹,所以当场应允,命令侍者取來了足够多已经研磨好的墨汁和一些型号不一的毛笔砚台等东西放到了桌子之上,为了配合这二位的书剑表演,靠近北壁的那一块的食客也自动抬着自己的餐桌椅离开,一会儿工夫,一整面北墙以及墙前三四米范围内的地方已经空了出來,
“很好,”刘玉柱看了看北面那面墙,然后从餐桌上抓起一把细腰尖嘴的酒壶,对口喝尽了壶中酒后,打开壶盖,运功于指,然后单指点向桌子上盛满了墨汁的巨砚,但见那砚台中已经研磨好的墨汁顺着刘玉柱的手指便起了一道细细长长的墨流,仿佛一道黑色的虹桥一般,那墨流竟然一丝不洒地直入酒壶,
哗,,
大厅内顿时掌声雷动,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云南大理段誉用的也不算熟练的六脉神剑,这下哥算是死翘翘了,沒想到这小子竟然有如此非凡的功力,早知道就不让那些傻屌押注了,野哥瞅了瞅押注的那一方多达五六十张的门派推荐票,不觉有些后悔,
“大哥,小弟我想去拉屎,你可不可以陪兄弟去一下茅房,”就在野哥后悔沒有见好就收时,墨白突然捂着肚子央求野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