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云飞雁的剑迅速向野哥的手腕上削去。野哥慌忙后撤。脸上开始陷入迷茫:“哥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让你如此大动肝火。就算是要哥道歉。你也得让哥知道哥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吧。”
“你什么地方都沒有做错。是我错了。”云飞雁突然把脸扭到一边。一脸的悲戚。“总之。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等到寻到失镖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给哥一个对你死心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理由。”云飞雁突然转脸盯着野哥愤怒道。“我的理由就是我不能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你。而你能做到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不能。你连睡梦中都在喊着淳于荷、朱依依、妤竹、筠儿还有什么静奈的名字。难道你可以告诉我你会忘记她们吗。”
他妈的。难道哥昨晚睡觉说梦话被这小丫头听到了。野哥使劲回想着昨晚梦中之事。可是费了好大劲也沒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來。
云飞雁见野哥半天都沉默不语。于是又继续说道:“当然。在我大明。一个男人一生同时爱上并拥有几个女人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題。你想让我和其他女人一起共同分享你的爱也不是绝对不能接受。但是。我又怎能接受一个要抢了我嫂子做老婆的男人呢。我能吗。我不能。”
“飞雁。。”
“你闭嘴。我告诫你。如果想跟我继续的话。你必须要放弃我嫂子淳于荷。”云飞雁歇斯底里道。“其实。就算咱俩不能继续。你也必须放弃淳于荷。”
“你为什么非要逼哥放弃淳于荷。”野哥盯着云飞雁。双目灼灼道。
“因为。我昨晚梦见我哥哥云飞扬满身是血躺在一个冰冷的地窖里。沒有一点儿声息……我猜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我清清楚楚记得曾经对我说他很爱我嫂子。可是偏偏又被你横刀夺爱。他打不过你。名声也被你毁坏殆尽。他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从你的手中重新抢回我嫂子。所以他希望我能够帮助他。最好是杀掉你。让淳于荷死心。然后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云飞雁泪流满面道:“可是如今。我哥哥十有**已遭不测。如今。他生前的遗愿未了。作为妹妹。也许我不能帮他杀掉你。但是。我又怎能不帮他夺回他深爱的嫂子呢。”
“也许。你有你的道理。”野哥一字一句说道。“但是。爱是沒有道理可言的。我爱淳于荷。而且是跨越数百年忠贞不渝的真爱。我承认。我也爱其他女人。但是。对于淳于荷的爱却是独一无二而不可复制的。我不想解释什么。而且也不需要解释。我不管你能搬出什么理由。也不管你怎样做。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让我放弃对淳于荷的追求。除非。你杀了我。或者。淳于荷主动放弃了我……”
“这么说过的喜欢我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云飞雁瞪着杀人的目光道。
野哥同样回望着云飞雁。眸中饱含深情道:“我对你的爱同样是真挚而不含半点虚情假意的。跟对待淳于荷一样。除非你主动放弃我。否则。就连皇帝老子也不能逼迫我放弃你。”
云飞雁心里一颤。但是想起云飞扬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幸。而夺回淳于荷又是云飞扬生前最大的愿望。所以云飞雁还是咬了咬牙道:“哼。你少对我花言巧语地诓骗。实话告诉你。你根本就沒有进入到我心里过。所以也无所谓放弃。从今日之后。咱俩只是很一般的合作关系。等到找到失镖之后。诱拐我嫂子的那笔帐我会一并向你索要。”
靠。哥从來都沒有进入到你心里过。不会吧。难道你跟哥偷偷摸摸的卿卿我我全都是演戏。野哥盯着云飞雁冰冷的脸望去。确实发现不了对自己有倾心的迹象。
崩溃
但是野哥还是强忍住心里的伤悲道:“既然哥从來都沒有进入到你的心里过。那么在渭城时。你为什么要跟哥缠绵。”
“我跟你缠绵。在渭城东湖那晚如果不是你使用卑鄙手段强行欺负于我。我会跟你缠绵吗。试问从古至今。有哪一个女子被一个男人欺负后不是被迫无奈的嫁给那个欺负她的禽兽。不管我有多么强大。但是究竟我还是一个女人。这个社会给了男人太多的特权。同样也给了女人太多的枷锁。最初被你禽兽般的魔爪偷袭了亵衣内的隐私。我就一下子陷入了两条女人不归路的选择之中。其一。就是自杀以示清白;其二。就是嫁给你让屈辱被那个不得已的‘嫁’字洗白……”
云飞雁冷冷地狠盯了野哥一眼继续道:“在被你欺负的一刹那。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自杀以示清白。但是。我又怕一旦我死后身份秘密暴露。给家人带來欺君蒙上的罪名。所以。不得已。我才选择了第二条路。所以。就像所有被色狼侵害过的女子一样。主动投入到色狼的怀中任其轻薄……”
野哥的脸一下子变得凝重起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來的人的思维。他根本就认为只不过拉拉手、亲亲嘴摸摸胸之类在二十一世纪大学乃至中学里司空见惯的事情。根本就上升不到‘死’或者是‘嫁’的高度。可是。今日听云飞雁说她之所以委身屈服的理由就是自己侵犯了她。而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