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僵尸。怎么可能。”冷剑雨盯着野哥仿佛听天方夜谭一般。在座的其他人也都奇怪地望着野哥。
“是的。他就是那群僵尸中的一个。只不过。他是假扮的。”野哥继续说道。“昨晚和僵尸大战之时。我一直在寻找可能的驭尸人。但是一点迹象都沒有。到后來我把那对被绑住的渔民夫妇救出來时。才突然意识到我找不到驭尸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驭尸让人本人就假扮做僵尸混在那群僵尸的中间。”
“你的意思是他本身就混在僵尸中间。所以对我们怎样对付僵尸所做的部署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才有提前到湖边布置炸药一举是吗。”冷剑雨听野哥如是说。于是便点头表示有道理后。继续问道。“可是他什么时间准备的炸药。他有那么充足的时间吗。”
野哥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也许他随身携带的就有。本來打算要在客栈使用。但是当听我们说要躲到渭城东湖上时。就改变了主意。决定到船上把我们炸死亦未可知。”
冷剑雨道:“可是。这些都只不过是你的推测。你有什么能让人信服的证据吗。”
“有。也沒有。”野哥又喝了一口酒道。
“此话怎讲。”冷剑雨盯着野哥的眼睛问道。
“因为一切都是我的观察。其中的变化也都是很细微的。所以。你们可以认为那些东西可以证明黑衣人就是驭尸人。也可以不相信。”
“愿闻其详。”冷剑雨道。
“其实很简单。在浥轻尘客栈。咱们被僵尸攻击是非常有序和猛烈的。但是。在僵尸被烧后重新返回后。进攻似乎就沒有那么猛烈了。尤其是咱们开始从大厅后窗往城东撤出时。僵尸们似乎缺少了眼睛和耳朵一样。不但杂乱无章。而且攻击力也大打折扣。我想。那一段时间。僵尸应该处于无人驾驭的状态。但是。自从黑衣人弃船走后。僵尸追到湖边往船上进攻的那几分钟又变得有声有色。显然是又有了指挥之人。但是。当我们的船离开湖岸向湖心划去后。僵尸只是在岸边做了些简单的动作之后就很快消失掉了。这说明那驭尸人已经认为我们必死无疑了。所以就放心带领僵尸撤离了湖岸。”
金志扬本來也有同冷剑雨一样的疑问。如今听野哥一解释。于是就竖起大拇指赞道:“野人大侠分析得有道理。从僵尸几段时间的表现來看。那黑衣人定是驭尸人无疑。如果昨晚不是野人大侠及时发现这其中的微妙变化。也许咱们已经成了渭城东湖的鱼食了。”
野哥见金志扬信服。于是就实话实说道:“其实。哥也沒有那么神。昨晚在船上我只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发现渔夫夫妇被捆在船舱夹层中后。才觉得那黑衣人可疑。至于船上有炸药之事。全凭本人猜测。让大家跳到湖水中也只不过是本人冒着被大家抱怨的风险赌了一把而已。”
云飞雁本來对野哥如何知道船上有炸药也一直怀有疑问。如今听野哥说他只是冒险赌了一把。于是就笑道:“要是昨晚你赌输了。岂不是要遗笑千年了。”
“哥是什么人。凡是哥下赌注的赌赛。哪里会有输的道理。”野哥望着云飞雁坏坏一笑。做了一个非常隐晦地翻滚动作。
这一动作马上让云飞雁想起了在湖水中被他拽着束胸的锦带给翻滚了十几圈的情形。可是那种事又是不可言明的事情。所以。恼羞之下一脚踢在野哥的小腿上。疼得野哥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无声的自行消化了事。
冷剑雨见野哥说得句句在理。于是就不再问炸船的事。而是对野哥的行踪盘问道:“还有一件事。就是大家落水后。有的是自己游水。有的是被划了小船的兄弟救上船。总之。最后全都游回到了岸上。而你和我们云统领却不翼而飞。请问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哥去了哪里有必要对你说清楚吗。”野哥嘴角一寒。双目如两把利剑直插冷剑雨的双眸。继而狂妄道。“不要说在小小的渭城。即便是在京师。哥去过什么地方亦或见过什么人。包括你在内。如果哥不想让人知道哥在干什么。有一个人敢说出哥的行踪吗。谁他妈的敢。。”
冷剑雨见野哥突然发飙。不觉打了个寒战。他当然知道。不要说武功深不可测的野哥。就算单单他们的统领云飞雁一人。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话。也完全可以使出一些手段让所有知道其行踪的人都噤若寒蝉。像躲瘟神一样躲还躲不及呢。哪里敢再去暴露他们的行踪。因此。对于偷听到野哥说他带云飞雁去了秦楼后。就亲自去秦楼调查野哥和云飞雁有沒有去那里的行为。现在想來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这我就放心了。”冷剑雨等野哥发完飙。蓦然说道。“说句实话。自从野人大侠和云统领弃兄弟们于不顾消失了这么久。而且身上还背着那么多疑点。锦衣卫的兄弟全都在怀疑野哥是不是就是驭尸之人。而我。只不过是代替大家问个清楚明白而已。如今。我已经代锦衣卫的兄弟们把话问完了。现在我就出去向兄弟们解释清楚。让兄弟们放心跟随云统领和野人大侠在寻镖之路上继续前进。所谓军心不可惑。有刚才野人大侠如此周祥的解释。相信我们的军心一定会有更强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