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捂着额头却不干了:“凭什么,要我看还是你去,你忘了还欠我一两银子的事,”
“你什么意思,拿银子威胁我呢,”第一个人怒道,
赵敏一看两人还掐上了,这明显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嘛,于是她又捡了块稍大的尖石,抖腕一挥,正巧打在另一人的嘴上,于是乎,一张滔滔不绝的大嘴顷刻间鲜血长流,
“哎呀,痛死我也,”那人立刻捂住了嘴巴,
他的同伴此时顾不得纠缠于私人恩怨,握着刀紧张道:“咱俩还是一起过去吧,那样安全点,”
被打中嘴巴的守卫吐出一颗槽牙道:“这家伙不敢现身,只会以暗器伤人,相信也不是啥厉害角色,咱们现在过去把他揪出來,非剐了他不可,”
另一人十分赞同:“对,就这么干,一百零八刀,少一刀都不行,”
看着二人持刀逼來,赵敏不觉好笑,心说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她的打算便是先把两人制住,然后派他们通知鹤笔翁出來见自己,这件事最好可以瞒过父亲,因为叫他知道必定会前功尽弃,
就在即将完成计划的第一步时,赵敏耳边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小郡主不赶紧去见王爷,大晚上的在这搞恶作剧玩呢,”
赵敏闻言吃了一惊,那不是……鹤笔翁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明明看他回营帐了呀,
接着是一声断喝道:“你们两个傻瓜,不赶快回去站岗,鬼鬼祟祟的想干啥,”
鹤笔翁扶着赵敏缓缓从树后走了出來,
那两人一瞧立时懵了,原來开自己玩笑的竟是顶头上司,可刚才明明是他先动手的,这怎么还反过來说是自己两人不忠于职守呢,
等他们再看到赵敏时,疑惑更加重了一层,二人甚至在想:鹤老儿该不会是跟小郡主有点那个吧,这丫也太恶心了,直接就是野兽与美女啊,比鹿杖客那老鬼还猖狂,
“小郡主刚刚回來,由我带她去见王爷,你们各司其职就好,”鹤笔翁一边说着,一边跟赵敏向营地内走去,
其实赵敏现在是身不由己,因为鹤笔翁那家伙以内力控制了她的行动,
“暂时得罪了,小郡主,这都是王爷吩咐的,一旦看见你,绝不能让你再走掉,嘿嘿,那是因为王爷太过思念你的缘故,”鹤笔翁涎着脸笑道,
赵敏心说得瑟个屁啊,我就把刚才看见你跟鹿杖客接头的事说出來,看你啥反应,想到这里,赵敏嘿嘿笑道:“刚才你老人家是去做善事了吧,”
鹤笔翁闻言一怔,道:“小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少林那些秃驴,去做的哪门子善事啊,”
“鹿师父在那土丘里沒吃沒喝的,你不是去雪中送炭了吗,”赵敏点破道,
但鹤笔翁却沒像预料中那般惊慌失措,只笑道:“原來小郡主都看见了,不过你应该可以体谅在下一片苦心的,那毕竟是我的师兄,所以即便是冒险犯难,我也不能撇开他不管啊,”
“鹤师父真是大仁大义啊,相信父王会原谅你的,”赵敏冷哼道,
“你难道是……打算把此事告诉王爷,”鹤笔翁问道,
“那地宫可是父王叫人专门修建的,他自己还沒住呢,鹿师父倒好,直接拿那里当了自己的销魂窟,”赵敏忿忿道,
“原來鹿师兄藏女子的事你也知道了,”鹤笔翁嘿声道,
“其实那种事就算我沒亲眼看见,也能想象得到,鹿师父武功超绝,对父王又是忠心耿耿,可却总沉沦于女色不能自拔,若他戒掉这恶习,肯定会更受重用,”赵敏叹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鹿师兄人老心不老,用那种爱好來保住青春,也是为了替王爷更好的效犬马之劳嘛,”鹤笔翁辩解道,
“那咱们就去见父王吧,到时候你替他解释好了,”赵敏依然要挟道,
鹤笔翁似乎想了想,然后道:“小郡主肯定是有事要在下去做,那你也不必借此事压我,有什么话尽管讲就是,我替小郡主办事跟替王爷办事是一样的,”
赵敏心说算你见机得快,哼,跟我玩横的,别说是门儿,连窗户都沒有,
“刚才的花信子你瞧见了吧,”赵敏问道,
“看见了,那指定是一陷阱,尾花连个印鉴都沒有,明摆着是那两路人马设的圈套嘛,”鹤笔翁不以为然道,
“但我想让你把父王的大炮拉出來,陪我去厚土旗救人,”赵敏提出了要求,
“什么,”鹤笔翁似乎沒有料到赵敏竟然是这打算,他继续道:“咱们这不是去送死吗,兴许人家已经把砍刀磨得锃明瓦亮,就等咱自己把脖子往上凑了,”
“我可以保证那不是陷阱……就算真的是,责任由我一人來承担,”赵敏铿然道,
“怎么承担,到时候咱们被人一锅端,那还不是一起倒霉啊,”鹤笔翁并不同意,
“发信号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怎能见死不救嘛,你老行行好,算我求你了,刚才的事是我不对,不该要挟你,在此给你诚挚的道个歉,另外,你跟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