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烦躁,心说这小妮子该不会是动了真感情吧,自己当初狂追她,可全是为了利用其得到灭绝老尼的倚天剑來着,后來经事实证明,丁敏君根本沒能力完成任务(他很是后悔沒有去找周芷若,那小妞既得灭绝宠爱,长得又俊),于是他果断终止了与其的來往,但那小妮子却不识时务,竟然倒追起自己來,你说贱不贱,
听韦一笑讲,经常有鸽子挟信从峨眉营地方向飞來,光被他烤着吃掉的就有十几只,但他认为时间是疗伤的妙药,只要自己坚持不跟她见面,一切都会彻底结束的,不曾想这次偶然事件,却又将他们俩整到一块儿來了,要不是自己刚开始恫吓住了她,谁知道那小妮子会怎么嚷嚷呢,
丁敏君见杨逍冷冷的朝自己望來,心下一寒,忖道: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瞅一个令人讨厌的陌生女子一般,唉,叫人太伤心了,俗话说得好,男人沒一个好东西,就是有,也是做了变性手术的,
她颓唐的低下了头,暗自哀叹遇人不淑,
王大夏跟金花也悄悄议论起來,“金花姐,你那花信子传递的讯息无误吧,”
王大夏忐忑的问,“放心,我对那玩意儿的研究可是下了功夫的,据我所知,汉人跟元人用的信号方式都是通用的,只要咱们看得明白,他们就能看懂,”金花肯定的道,
“原來如此,可万一汝阳王已经跟那小美艳上床休息了,沒看见求救信号怎么办,”王大夏又提出了疑问,
“你提的这问題太不专业了,人家可是正规军,有专门的侦察人员时刻关注己方和敌方的情报來往,估计这会儿汝阳王已经命人把大炮装上车了,”金花很有经验的样子,
“希望借你吉言,让大炮來得更猛烈些吧,”王大夏唏嘘道,
一直沉默是金的颜垣突然自言自语道:“要是有人來搞破坏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我这灌了流沙金的千斤闸还能派上用场,”此言一出,有两个人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一个是杨逍,一个是金花,
王大夏纳闷的道:“金花姐,姓颜的啥意思啊,怎么还搁千斤闸里面灌金子呢,那不浪费吗,”
金花却紧张的道:“流沙金并不是真的金子,而是一种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液体,且能挥发有毒气体,只不过看上去金灿灿而已,所以唤作流沙金,”
“你的意思是……万一千斤闸被破坏掉,流沙金便会倾泻出來,不烧死咱们,也得熏死咱们,”王大夏也紧张了,
“还有一种可能,”金花苦着脸道,
“快讲,”王大夏催促道,
“大家可以去悬崖边跳海,”金花无奈道,
王大夏闻言心里这个气啊,这好不容易想了个招儿,难道竟是要死得快点不成,他气咻咻的瞧了下颜垣那张饼子脸,恨不得立刻脱下鞋來上去一阵狂扇,
“你听,外面似乎有什么响动,”金花突然道,
杨逍这时也站了起來,
王大夏心说那有什么动静啊,别是你们吓得出现幻觉了吧,可还沒等他有所表示呢,秘道里的地面却真的微微颤抖起來,一阵“嗡嗡”的破空声隐隐响起,咋了,难道撞了大运,这地方竟是建在火山带上,
木瓜道人率先跃上了悬崖,似乎还在对什么东西大声怒喝着,其余众人也都满腹疑惑的跟了出去,
悬崖边上的这块平台并不算大,等王大夏爬上去后,觉得人都有点挤了,
他费劲的钻到金花身边,问道:“怎么了,木瓜老儿嚎啥呢,”
金花却面带喜色的一指半空中,悄悄道:“别说话,仔细瞧,看那是什么,”
王大夏起初抬头望了下,只觉皓月当空,星斗闪耀,其他并沒啥发现,但仔细瞧了会儿,却依稀看出了端倪,在半空中似乎悬浮着一个几近透明的庞然大物,那诡异的响声正是源于此,
他比划着画了下那玩意儿的轮廓,靠,王大夏也乐了,这不是吉米那飞船吗,
“金花姐,看來咱们命不该绝啊,”王大夏的脸上快笑出水來了,
金花却睨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能藏点事不,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吉米來了,他敢落下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