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诡异。
格外的诡异。
史炎突然动了。他刚才不动。是因为他认为宛若星会出手。毕竟这里是他的酒馆。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他还是想错了。宛若星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沒有。就连那刀劈到了史炎的头上时。她还在悠闲的举起酒杯。
史炎甚至已经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见过很多这种场面了。
怀疑归怀疑。这讨厌的人还是得解决。。。他看了宛若星一眼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把刚才举起准备喝的酒轻轻的向着那大汉的胸前一洒。只轻轻的一洒。那大汉整个身体就向着后方飞去了。一直重重的砸在墙壁之上。方才停住。停住之后。就是一口鲜血吐了出來。以此同时。在其他的地方。三名大汉也跟着飞了出去。
只不过瞬间的功夫。四名好手已经被三人轻松的解决。众人都很吃惊。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就连宛若星也很吃惊。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三人的武功会有这样的高。而自己却完全感觉不到。不管是杀气还是气势。她一点也沒有感觉到。那肥胖的青年男子也在吃惊。除了吃惊。他还在担心。他担心自己今天会不会被这几人杀了。担心。到害怕。畏惧......他已经流汗。胖的人。总很容易流汗。又胖又爱做坏事的人。更容易流汗。
他害怕。是因为他不想死。不想死的人。才会害怕。
史炎站了起來:“滚。我不想在这里看见你们。”他说得很轻。很淡。就好像秋天里的一丝秋风吹过。什么也沒有留下。只留下一丝的萧瑟。萧瑟到苦涩、酸涩。
听了史炎的话。无人如获大赦。急忙的行了一礼之后。快速的离开了。是滚着离开的。
“你们...”宛若星看着眼前的三人。戒备之心大增。
“呵呵。我们只是喝酒的酒客。”郝正明微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他还喝了一杯酒。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宛若星不死心。
“江湖中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无名小卒经过。难不成老板娘你还一一问过。”史炎冷冷的道。
“以三位的武功。可不像是无名小卒。”宛若星说。
“那你认为我们是什么人。”王涛意味深长的问。
“不知道。”宛若星道:“我猜不到。”
“既然不知道。为何还要去知道呢。不知道有的时候不是比知道更好吗。”王涛接着说道。
“咯咯。”宛若星又笑了起來。现在的她。戒备之心放了不少:“你说的不错。世人总是希望自己知道得越多越好。却不知道无知是福。”
“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我们是谁了。”史炎突然道。然后他的目光投向了酒馆的门。他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如星辰一般深邃。如阳光一般炽热。与他对视。有时会怕被大水淹沒。有时会怕被火光灼伤。
“恩。”众人不解。至少宛若星不解。所以她问:“什么意思......”话沒有问完。因为她已经不问了。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酒馆的门处。出现了六人。六个形状怪异的人。一个女人。这女人飞年纪已经很大了。她脸上满是皱纹。那是无情的时间刻上去的。在她的身旁。五人。都是汉子。年纪不一的汉子。
六人一出现。眼睛就盯着史炎三人。沒有离开。
“沒想到啊。赶走扶桑的三大将领尽然都出现在了这里。嘎嘎。”那老女人先说到。然后嘎嘎的笑了起來。他一笑。就有人吐血。她的笑。有杀人的能力。也很难听。
“我说吧。有人认识我们。”史炎淡淡的道。
“可我们不认识他们啊。”郝正明道。
“是啊。这是个问題。”王涛道。
“这不止是一个问題。还是一个严重的问題。”史炎接着道。
“那我们如何解决这严重的问題呢。”郝正明道。
“这还得看他们想怎么解决。”王涛接着道。
“是啊。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主人。我们只不过是客人而已。要怎么做。我们还得听从主人的安排。”史炎接着道。
见三人沒有回答自己的话。那老女人不乐了:“三个臭小子。今天奶奶我心情正好。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死。”史炎直视那老女人。尽管他不想看见她。
“因为我在。我要杀了你们。”那老女人接着说道。
“你就那么有把握。”王涛问。
那老女人沒有说话。沒有说话就是表示同意。赞同。
“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也会杀了你们。”郝正明接着道。
“是。”那老女人枯燥难闻的声音又传了出來:“但我还是要杀了你们。”
“我们有仇。”史炎问。
“有。”她答。
“什么仇。”史炎问。
“血海深仇。”她接着道。
“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史炎还在问。
“还记得唐门吗。”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