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注定是为了别人而活的。只不过有的人是为了兄弟。有的人是为了女人。有的人是为了兄弟。有的人是为了朋友。有的人是为了自己。很少有人会为了自己而活。为了自己。有什么可活。
总而言之。大凡多数的人。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或受苦。或煎熬。
现在面前这肥胖的年轻人。就好像是为了宛若星而活。刚才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啊。现在呢。
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怕。或者是尊敬。爱护。他的头埋在胸膛之中。很低很低。这样的男人。一般沒有出息。他们只会看着家中的势力。钱财。欺软怕硬。面对厉害如宛若星这样大风大浪走过的女人。他只能低头。不语。
这样的人。宛若星只会更加的看不起。看不起。又怎么会喜欢呢。是以。无论那年轻肥胖的人做什么。都只能徒劳无获。
也只能徒劳无获。
她之所以与那肥胖的年轻男子说话。只不过是因为利益而已。沒有谁会跟钱过不去。特别是像宛若星这样的酒店老板。
有人愿意给自己送钱。她就乐意的接受。
“哟。我还当是谁呢。原來的张大公子。不知小女子做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惹着了您。要砸了小女子的酒馆。”她表现有些委屈。委屈的姿势配上委屈的声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倾倒。
这些男人中。自然不能包括三人。
对。就是史炎兄弟三人。三人沒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王涛都是那种状态。若说有。那也是吃惊。骇然。
。。怎么也想不到。这自称老娘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
“呵呵。沒有。若星小姐怎么可能会得罪我呢...”那肥胖的青年男子抬起头。有些害怕的说道。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害怕。反正不是惧怕。也就不是那种恐惧的害怕。倒像是怕得罪这叫宛若星的女子一般。以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担心更贴切些。
。。他担心这女子不再理自己。不再与自己说话......
“那不知张少爷张大公子为何要发如此大的火。”说着。他已经从楼上跃下。
她长得很美。连身法也很美。很雅。她的轻功很好。轻轻的落下。就如一只燕子。一朵云霞。
“我......”那肥胖的年轻男子沒有说完。又把头低了下去。看着地上。他的头低得比刚才还低。
宛若星沒有再看他。因为她看到了三个人。三个男人。史炎。王涛。郝正明。
这三个人也在看着她。
“原來大诗人也会到我这简陋的酒馆喝酒啊。”她又咯咯笑了起來。且轻轻的移动脚步。莲步款款的向着三人走去。
“怎么样。本店的酒还适合吧。”她看着三人。
“恩。不错。”王涛领先道。
“只是不错。”她看着王涛。问。
“琼浆玉液。好极。”史炎急忙替王涛解围。
“哦。不知道是真好还是假好。又好在何处。好在哪里。”宛若星一下盯着史炎。眼如星辰。波光流动。
“能喝醉的酒就是好酒。能喝醉又不会死人的酒更是是好酒。宛老板这酒既可以让人喝醉。又不会死人。自然是好酒。好到极处的酒。”史炎说得很慢。说的时候还抬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她又笑了起來:“你怎么就知道这酒喝了不会死人呢。”她盯着史炎。波光流转。
史炎沒有回答。只是笑。只是接着喝酒。
“因为我们都喝了酒。也都沒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说话的是郝正明。他笑着说。还一边喝着酒。
宛若星沒有否认。之后又笑了起來。而且还坐在了剩下的一张空位置上。也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既然你们说是好酒。那我也就与你们喝一杯。”
她已经抬起酒杯。敬了三人。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一个女子竟然在自己三人的面前喝了一杯。三人自然不好说什么。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不能。
只能喝酒。
看着三人爽快的喝下了酒。宛若星笑了起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还要再喝。
这是她的店。
她想喝就喝。
谁也管不着。
可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他嫉妒。他羡慕。他生恨。所以他要摧毁。他要毁灭。毁掉自己羡慕的东西。毁灭自己嫉妒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三个家伙可以与自己相爱的女子一起饮酒。一起说话。他不允许。决不允许。他要毁掉所有接近这个女子的人。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很奇怪的感觉。很奇妙的想法。
那个女子与自己又沒什么关系。她喝她的酒。关自己什么事。关那三人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去杀他们。他凭什么杀他们。
他不知道。他已经不想知道。他已经沒有了理性。他已经丧失了理智。他要杀。杀了让自己心情不快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