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明的胜利给中原带來了不小的影响,中原一方,已经习惯了等待,现在的等待对于他们來说,已经无所谓了, 人其实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不知为了什么,也要去适应周围的环境,事物,什么都能习惯,只不过习惯的原因不同罢了,
又的是因为麻木了,无所谓了,从而也就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了,不管再发生什么,都与他再无关系了,这样这是习惯,麻木的习惯,而且这样的习惯多出于爱情,亲情,友情之上,
有的习惯是因为身边一直都是那几些人,那些事,除了这些人,再沒新人,除了这些事,再无事可做,就像现在的中原所处的状态一般,
他们已经习惯了等待着战斗,等待中还有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的首领能打败扶桑的忍者,有了希望,就会有失望,
战斗已经开始,扶桑已经换上了旗帜,也已经清理了场地,换上了人,
燕飞艳看着场地上的扶桑忍者,又看了看一旁的史炎,正好史炎也看向了她,四目相对,二人先是一愣,之后相视笑了起來,沒有说话,只是眼神,燕飞艳已经看出了史炎的担心,担心自己,史炎沒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她:“小心,”
看到史炎竟然在担心自己,燕飞艳心里欢喜之余,也回以史炎一个眼神:“沒事,”
之后脚下轻轻一点,就向着城楼之下的擂台上落去,才到半空,燕飞艳就使出了“春花秋月”,无数支剑支如漫天花雨一般向着那擂台之上的扶桑忍者飞射而去,
燕飞艳竟然一开始就直接使出了强大的峨眉绝技,看着漫天的剑雨,那扶桑忍者也是一惊,手上快速的变换挥动不停,一个又一个的忍者就分了出來,这时候的燕飞艳也落到了擂台之上,所有的剑雨已经被十四个扶桑忍者打散了去,而燕飞艳也被十四个扶桑忍者围了起來,
燕飞艳立在场中,眼睛來回的扫视着周围的十四个忍者,手上的秋水无痕剑也不停的舞动着,那十四个忍者也快速的围着燕飞艳转动不停,手上武器不停挥动,擂台之上,上演着一场峨眉绝技对扶桑的忍术......
这样相互站了一会,那扶桑的忍者突然一声大喝,手上的武器一动,直直的对着燕飞艳刺去,只有一个忍者动,其余的十三人,沒有一个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燕飞艳,
见着有人向自己杀來,燕飞艳一声娇喝:“哼,”之后手上一动,脚下直接离地而起,快速的冲向高空,手中长剑突然变大,她使“君子剑法”,直接对着那扶桑忍者杀去,
看着燕飞艳使出了这门绝技,又一名忍者也飞了起來,直接迎向高空之上的燕飞艳,
燕飞艳使出“君子剑法”之后,直接就杀向了两名向自己冲來的忍者,一声清响,两名忍者在空中慢慢的消散,而燕飞艳,也缓缓的落了下來,青丝飘飘,红衣荡荡,直入九天玄女一般,
她落到地上,长剑一挥,一声清响想起,之后就急速的向着又一名扶桑忍者杀去,
那扶桑忍者被燕飞艳杀了两个之后,又快速的分出了两个,补足了十四个之数,忍者出现之后,又快速的向着燕飞艳围去,看着快速而來的十四个忍者,燕飞艳感觉有些无奈:这哪是一个对一个啊,简直就是一个对十四个,而且比对十四个还不好对付,十四个的话,毕竟是十四个单独的人,而现在,这十四个“人”,却有着统一思想,统一感知,这十四个“人”却由一个人控制,
十四“人”向着燕飞艳快速冲來,燕飞艳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出手,而且要尽全力,城墙之上还有着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给他们要回面子,要回士气,等待着自己打败这扶桑的忍者呢,
她手上的秋水无痕剑突然飞了起來,离手而出,浮在她的胸前,她手上突然变了一个手印,之后一掌击出,长剑慢慢的变大,而且快速的向着天际飞去,
她突然娇喝一声,身体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她的身体已经出现在了半空之上,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秋水无痕剑,猛的向着下方砸去,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场地之上,尘土飞扬,使人根本看不清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祈祷着,祈祷自己一方的人士不要损伤,
尘土慢慢的落定,
场中的情况慢慢的浮现:
,,燕飞艳手上还握着长剑,只是那剑已经恢复了原來的样子,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人,一个扶桑人,此人忍者打扮,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破烂,在他的身上,还隐隐有着伤痕,想是刚才的战斗留下的,
燕飞艳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变化,只是那粉红色的衣裙之上,有着一些灰尘,而她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脸色还是一阵的白,与刚才那玄女一般的状态,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二人站着,沒有任何一个人动,两只大军的地方,所有人也都静静的看着,沒有一点声响,连气也沒有大出一口,
就这样站着,就这样看着,擂台之上的人站着,擂台之下的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