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后便从原地消失。
看着大护法愤怒的离开。傅德海呆住了。他知道大护法绝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自己在一个月内还是问不出所以然來。那么自己的小命就真的交代了。
可是那傅海龙宁死都不开口。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什么酷刑都已经用过。就是撬不开那老头子的嘴。而现在大护法却只给他一月的时间。这怎么可能办到呢。
此时的傅德海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伤痛。如果问不出族长之匙的下落。那丢的就是自己的命。那和自己身上这点伤痛根本不算什么。此时的他。只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傅海龙张开嘴。
阴暗潮湿是这间地窖的最大特点。这地窖离傅德海的房间不远。自从他得到庄主之后。便命人挖了此地窖。为的就是关押傅海龙。这个地窖沒有几人知道。甚至连那大护法都不知道有这个地窖的存在。
当然了。挖这地窖之人都被傅德海抹杀。为了就是不让那些人泄露了秘密。同时在地窖内又设了一些隐匿气息的法阵。只要修为不是太高深的话。或者不仔细探寻。根本不知道这里还会有一个地窖的存在。
傅德海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和那大护法接触的时间多了。对他的脾气秉性自然也就了解。虽然傅海龙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是他却是唯一知道族长之匙下落的人。只有这点存在。只要让他不死。那么就是他最好的保命符。
现在看那大护法的模样。这个保命符很有可能失去了效应。傅海龙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哪怕在这一个月中。问出一点关于族长之匙的下落。那么自己的这条命就有机会保住。
夜已深。一弯明月高挂天空。傅德海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勉强的恢复了自己的伤势。出了房门。见四下无人。几个跳跃來到一个墙角处。便消失了身影。
而此时的他却是已经进入了这阴暗潮湿的地窖之内。这地窖只有二十几平米。墙壁打磨的很是光滑。并且用最坚硬的黑石铁砌成。上面刻画着奇异的符文。应该是便是那隐藏气息的法阵。
在中央地带。一个满头蓬发的老者。被锁链高高的掉起。他的琵琶骨已经被铁爪穿痛。衣服破烂不堪。上面血迹斑斑。模样甚为凄惨。
“老家伙。你何必要这么倔呢。你如果告诉我族长之匙的下落。又怎么会承受非人的摧残呢”傅德海看着这个老者微笑的说道。只是那微笑看上去却甚为的残忍。
“哼……。不需要你猫哭耗子。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了。我傅海龙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人养的”老者的声音很是虚弱。但那声音之中却包含着倔强。
听了傅海龙的话。傅德海的嘴角抽搐着。眼中充斥着怒火。心中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我就不信你不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到多久。
“你难道不想知道傅博的下落吗。”傅德海强忍心中怒火。他知道即使在动用大刑。傅海龙也不会说出族长之匙的下落。更是清楚傅海龙的软肋就是他的孙子傅博。现在也只好试试这种办法。希望能引诱他能说出族长之匙的下落。
果然。傅海龙听到傅博两个字。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只不过现在的傅海龙面无人色。苍白如纸:“你不要枉费心机了。傅博已经坠崖而死。你又何必拿死人來引诱我呢。”
傅海龙摇了摇头:“你错了。傅博他并沒有死。而且现在活的很好。如果你能将族长之匙的下落告诉我。我可以让你见他一面。”
“你说的是真的。”傅海龙疑惑。难道傅博真的沒有死吗。
“那是当然。我傅德海何时说过谎话。”傅德海心中高兴。沒有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好骗。早知道此招管用。何必费自己那么大劲呢。
傅海龙的眼神出现了挣扎。很明显。傅德海的话。他已经信了几分。看傅海龙出现如此表情。傅德海更是心中欣喜。
只听傅海龙说道:“你要说话算话。你到我身边來。我告诉你族长之匙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