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局长又道:“薛一氓同学,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你打伤的那个人的老子赵龙,是有名的煤老板,有的是钱,而且他还有涉黑的背景,不过他我们可动不了,毕竟他也算是纳税大户,动他的话,市里面会不高兴的。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毕竟是受害的一方,赵龙的儿子赵虎,现在都躺在医院里呢,大概已经成植物人了,要想醒来恐怕很难。所以赵龙正在聘请知名的律师,想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如果真的成功了,你恐怕会坐几十年的牢!”
“……”
薛一氓沉默不言,心中颇有些苦闷,无论是防卫过当也好,故意伤害也好,赵虎已经躺在那儿了,他能不能醒来,和这次事件的定性并没有关系。
“薛一氓同学,在这件事上,我原本是想帮你的,但是这两年c市的公检法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特别是法院那边,对我们公安局的人深恶痛绝,因此在那儿我也说不上话……不过有一点却是绝对的,那就是在中国,要打赢一场官司,起决定性作用的并非是你的证据,而是你愿意在这场官司里投入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