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已经进入冬天的夜晚,漠河的气温已经降到零下四十度,穿上军棉袄的聂少军和卢童两人边围着火堆,边喝酒吃肉聊天,当聂少军把自己离开军队,自己的未婚妻和母亲如何被那些混混害死的时候,曾经的两位铁血军人,泪水也不禁流了出來,
“哥,你怎么不去报仇为母亲和嫂子她们报仇呢,”在烟雾浓浓的房间里,卢童将眼中的泪水后,问道,可是,在他自己刚刚问完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子问的问題,聂少军会不去为她们报仇吗,
“卢子,你听我说,,,,”聂少军将自己去为她们报仇的经过和自己的调查结果都仔细地说了出來,这个时候,卢童知道自己这位最亲密的战友受到了何尝的苦,作为一个男人,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看到自己的亲人被坏人害死,而是不能亲手为她们报仇,
“哥,那你说怎么办,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拿刀去砍死那些社会败类,为嫂子和母亲她们报仇,”卢童站起來痛恨地说道,一口就将手上那个兔腿狠狠地咬进嘴里,看他现在表情,简直就把聂少军口中所说那些混混,当做手他中那个兔腿,就如当年霍青去打那些凶狠的匈奴一样,发誓喝光匈奴的血,吃尽匈奴的肉,就绝不回朝,从小沒有母亲的卢童当然知道母爱的重要性,所以在把聂少军当做自己亲哥的时候,他也就把聂少军的母亲当做自己的母亲,
“卢子,你看你都快要过三十的人,怎么还是那么冲动,冲动是魔鬼,如果我不是被华枫那个年轻人救了我一命,现在已经死掉,那还有机会來见你,我來这里不就是來和你们商量吗,一个人的力量都是渺小的,是无法战胜对方的,只有将众人的力量聚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机会战胜对方的机会,”聂少军将卢童拉到旁边坐着平静地说道,曾几何时,都是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沒想到在冲动一气之下,独闯浦东帮总部,差点被藏在总部那名狙击手在暗中将自己射死,
“哥,那你说怎么办,只要你说,我都会赞成的,”卢童说道,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是太冲动了,一个人快要砍死十个人,甚至一百个人,但是,面对几千人的时候,一个人还不是被人家砍成肉酱,
“我也要成立一个帮派,然后等他成长起來的时候,当时还管他们是浦东帮,还是浦西帮,一个不留,”聂少军认真地说道,对于成立黑帮,他已经想的非常清楚,
“哥,你,”听到聂少军也要成立黑帮的时候,卢童惊讶地看着他,在他看來,黑社会就是社会的败类,社会的人渣聚积地地方,而且在军人看來,那些经常黑社会是和人民对立的,如果现在成立黑帮,那岂不是自己也和人民对立了,自己也成为败类了,
“这个世界上凡事都有两面性,居然有白道,那么就有黑道,而且黑社会的存在,那么就说明有它存在的道理,而且凡事都是人为而已,我们成立黑社会不贩毒,不涉黄,不涉赌,那么我们就是和那些真正的黑社会有很大区别,更加准确的说,我们成立黑社会就是把真正的黑社会铲除,所以只要你并不把自己都做黑社会成员,我们也就不是混黑社会的成员了,”聂少军解释道,而且他也知道上海第四大家族的徐家,就是凭着黑社会起家的,
“哥,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明白了,我一定要将那些真正的黑社会败类都铲除掉,我们时候回上海,”现在听到终于又有机会和聂少军一起战斗的时候,卢童的血液立刻热血沸腾起來,在零下四十度的漠河,这个时候,他都感到自己的身体要发热了,
“成立黑帮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除了要钱,要地盘,最重要的是要人,而现在我们华帮,除了我,就是你,所以现在我们还要去找其他战友,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加入华帮,”聂少军解释道,
“哥,那你说要多少钱,我家里原本还有几千元,我打猎又赚了一万多元,你看我都拿出來,行不行,”卢童急忙问道,虽然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漠河人,但是每天都是孤孤零零,早就想离开这里,现在听到终于可以和聂少军走的时候,而且还是去繁华都市铲除黑社会的时候,比什么都要重要,
“钱,以后再打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足够的战友,但是,如果家里还有年老父母,妻子孩子的战友,我们就不告诉他们了,毕竟混黑社会是要死人的,”聂少军解释道,他并不希望自己那些战友因为自己加入黑社会,致使年轻的小孩,沒有父亲,年老的父母沒有儿子照顾,
“哥,我懂的,”这个时候,卢童也就愈加佩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聂少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比自己考虑的要详细,
两人在寒冷的夜晚,边喝酒,边聊天,直到深夜的时候,两人才睡觉,第二天的时候,卢童将自己的房子交给邻居搭理后,拿上那些钱和几件衣服,跟着聂少军离开这里,去找第二位在嫩江的战友,在离开前,卢童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房子,四周,他知道这次离开,也不知自己还有沒有命,或者说还有沒有机会回來看上一眼家乡,
來到漠河火车站买到嫩江的火车票,上火车,途中经过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