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烈的头痛中惊醒。她习惯性地翻了个身,伸手摸向床头柜,找寻叫醒她的闹钟。
可伸手划拉了片刻,什么都没有摸到。
奇怪?总绝得今天的情况有哪里不对劲。
陶酒酒扶着额头,甚是艰难地坐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透过昏黄的床头灯望见一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笑了笑,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啊?
下一秒,陶酒酒猛然回过神来,大力掀开被子,见自己果真是全身**,一丝不挂!
太丢人了,万一被别人知道,她可怎么解释啊!
一定是洗完澡没力气了……
陶酒酒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她只是懵懂地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摆设。末了,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停留在斜对大床的宽大照衣镜上。
昏暗的卧室,紧紧只半开着一盏床头灯,可她依旧可以看清满屋的狼藉:床上,皱巴巴的薄被堆成一团,几个枕头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不知怎的,她昨晚所穿的公主裙竟被挂到了吊灯上,而一旁的简易沙发上,居然还披着一件男人的淡粉色短袖衬衫……
眼前忽然有些模糊,眨眨眼,定睛瞧去:“恭喜你,被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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