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但如果向言那贼子挥军向西,春陵府可就彻底完了,。以司徒浩的眼光,不会不在此趁火打劫。本王更担心的是,向言会率军投靠洛阳王,合军攻伐春陵府。如此,北安府以北,可就彻底处在三面皆敌的情况下了。”
范子宇一脸凝重的说道:“王上,臣倒是不担心向言会投靠洛阳王。向言此人臣了解,绝不会因为被逼反而直接投靠杀了自己无视弟兄的敌人,转而攻击自己的袍泽。臣担心的是,他能不能掌控全局,麾下会不会投敌。”
“这还不是臣最担心,最担心的是春陵府东面的豫州啊。这春陵府东部大营初建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抵御赵军么。现在向言背叛我们,北面又是敌人洛阳王,自己又不足割据自立,甚至是,他根本无法支撑一万四千军队的一月消耗。就算是能支撑,面对我们和洛阳王大军,他也根本不是对手。”
“而春陵府东部,则是现在与我们并无仇怨的赵军。此时此刻,向言投敌的可能性很大,而投敌的目标,只有赵军。因为赵军可以放心的接纳他,不会有任何顾忌,也不会因为外界压力而出卖他。对于赵军而言,平白得到一万余大军,何乐不为?”
“该死!”范子宇此言一出,当场就让唐显怒骂。要说现在唐显最怕的是谁,不是齐军,不是北方两个诸侯,也不是蜀军,而是东北部的赵军。范子宇所言,还甚至有理,不能不让他心在不安。
“该死,真是该死,当初就不该将一万神策军安排在东大营的。”此刻,唐显开始恐慌起来。对于赵军,他是真的害怕。
“王上勿忧,这也是臣的一个猜测。再者,就算想要投靠赵军,对我们而言,也坏不过现在。春陵府东部丢失,已经是定局。如果赵军进入春陵府东部,我们也只能听之任之。毕竟,落在赵军之手,要好过落在洛阳王之手。赵军对我们并未有攻伐之心,但北面的洛阳王,却已经开始对我们采取行动了。两害相较取其轻,也只能如此。”范子宇所言,也不过是无奈之中的办法罢了。
“另外,赵军向西,对洛阳王也是一个警示。不管如何,洛阳王都会担心赵军不会继续向西,毕竟,春陵府西面,则是南阳府。”
“对我们而言,内部的麻烦才是最重要的。南部,则是我们的后方,更是乱不得。所以,先解决南面问题,另外,臣建议,派人说服向言,让他重归唐军。我们可以赦免他所有的过错,甚至是,可以答应让他继续率领他那一万四千的不下,坐镇春陵府。”
“继续率领他的不下,继续坐镇春陵府?这岂不是……”唐显本能的准备拒绝,旋即又想到现在自己的境地,半晌,终于闷声道,“也好,就以此行事。南面的蜀军和齐军应该没有那么快得到春陵府的详细情况,暗卫现在立刻开始直接对原神策军将校动手,不要留下任何遗留之人。至于向言,那就派人一试吧。”
南面确实没有那么快得到春陵府的变故,但驻军南阳府的洛阳王大军,却及时得到了消息。洛阳王闻讯,自然明白这对于己方来说,是一个极其难得机会。春陵府原本驻扎不少唐军,一部驻守在春陵府东部防备赵军,一部在西北部,抵御己方。
现如今唐军内乱,这岂不是自己拿下春陵府的好机会?春陵府位于南阳府西南侧,拿下春陵府,自己将再下一地。对此,司徒浩岂会放弃?
当然,司徒浩并不是要率军南下,在他南面,春陵府北面可是驻扎有唐军军队的。而己方和唐军的一月余的大战,也损失惨重,用武力,并不是最好的办法。那么,派人拉拢说服,自然是上上之选了。
于是乎,司徒浩毫不含糊的派出了使者,前往春陵府东部,去劝说向言,让向言归顺自己。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与唐显和司徒浩同时得到消息的则是赵军。一则,赵军与春陵府想接。二则,赵军也时时刻刻关注南方诸侯的大战亲情况,在各地,都派有数额庞大的细作。这春陵府发生的情况,自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就传回了豫州,传到了坐镇豫州的风子鸣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