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不了,他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开玩笑老子身上带着外挂。
关燕妮在一旁边轻轻的扯了下陶晶莹的衣角,小声问道:“阿文怎么赌这么大,他真的有这么多钱?”
陶晶莹笑了笑:“这个se狼除了好se,会鉴赏些古玩玉石,就属赚钱的能力最强,我也不清楚他有多少钱,大概几千万到个把亿美金还是有的。”
陶晶莹关没有压低声音,话声传到几人耳中,都愣愣的望着曲文,这可不是一般的有钱,这是巨富啊,难怪口气这么大。
关燕妮有点像是在看外星怪物似的定定看着曲文,说身高说长相,说学识说人品,再说家产说能力,曲文的条件也太完美了吧,简直就是世界众多美女心目中的白马。可惜听说这匹白马已经有了未婚妻,另外还有一个红颜知已,陶晶莹也很明显的在主动追求。相比之下自己就差得太远。
微微的叹了下,随即心情豁然变得开朗起来,像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肯定不止一个女人,她心目中的丈夫,心和身体只能属于自己一人。
因为曲文没有带什么东西出来,只好写了个地址给森井滨,让他的佣人开车去接梁山,有梁山带那些“宝物”过来一点也不用担心。
借此机会曲文把森井滨收藏室里的藏品全部好好的“吸”过了一遍,也有幸看到了他收藏的两件埃米尔?加勒玻璃器。
两个多小时后梁山背着个包来到森井滨家,一看见曲文就嚷嚷道:“哥,这次割谁!”
曲文在电话里只简单交待了他两句。在岛国打电话要算国际漫游。一通电话下过去差不多可以上国内馆子吃一餐。
伸手指了下坐在不远处的安倍纯一郎:“呐。”
顺着曲文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梁山的脸se也猛的一变,这不是刚下飞机时要割自己**的人吗。把背包放下,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尤其是在榻榻米上,用力的踩踏着,每走一步榻榻米和下边的木板就传回一阵闷响。
嘣嘣嘣……
梁山大步走到安倍纯一郎身前:“又是你,这次我一定要割了你的**,听好了割你**!”
森井滨不懂梁山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最后一句还以为他是在跟安倍纯一郎打招呼,只是和自己说华夏语一样发音不标准。
安倍纯一郎看见梁山从对面蹭蹭蹭的走来,表情凶神恶煞,吓得不由的往后挪了下,他见识过这俩兄弟的脾气,都是蛮不讲理的类型。
说实话曲文跟梁山也不喜欢跟岛国人讲理。
关燕妮和森井滨是个例。
“好了,我的东西拿来了,你的呢?”曲文微笑道,一脸的友善。
陶晶莹知道他这样笑的时候,如果是对朋友就是由心而发的。如果是遇到敌人,对方很快就要死定了。
天使还是恶魔。又换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所以才这么叫人着迷。
“我的也拿来了。”安倍纯一郎说着,身边两个装黑se西装的高大男人把两个盒子摆到安倍纯一郎身前的桌子上。“那你的呢?”
和安倍纯一郎身边的黑衣人相比,梁山的穿着打扮弱了许多,而且包只的瓷器只是用很多层厚厚的布跟泡沫纸包着,没有像安倍纯一郎那样很正规的放在软木盒子里。
“能先看看你拿来的东西吗?”。安倍纯一郎问道,从他高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拿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有意要在这事上面也压曲文一头。
“当然可以。”曲文装样极度小心的把自己带来的“jing品瓷器”拿了出来,动作轻柔着就像父亲在抱自己的儿子。
陶晶莹忍不住在一旁边偷笑,明明就是几件高仿器,却装得这么郑重。从小到大也就只有跟在曲文旁边,觉得这么好玩,有趣的事总是接连不断,渐渐的越来越喜欢呆在他身边。
曲文一下把四件“jing品瓷器”都拿了出来,抬手向森井滨和安倍纯一郎示意道:“两位可以过来看看,我带来的这几件价值如何。”
森井滨跟安倍纯一郎都好奇的走了过来,森井滨小心的打开第一个布包,里边豁然是个万历五彩花鸟石纹盒。
“这是华夏明朝万历皇朝的瓷器吧。”森井滨看了好一会,在五彩花鸟石纹盒下方印有“大明万历年制”,为了研究华夏瓷器,森井滨专程学习过华夏语言和文字。光是这一点都足以让曲文感到佩服,这才是真正喜爱收藏品的大艺术家。
万历五彩是华夏明代彩瓷中最著名的一种。从风格上讲与嘉靖大致相似,但颜se却更加鲜艳火爆,在这一点上为大多数喜欢浓烈se彩的岛国人所喜爱。
森井滨和安倍纯一郎对华夏瓷器都有一定的了解,就这件万历五彩花鸟石纹盒可能值不了五十万美金的高价,二三十万美金还是达得到的。
看完第一件之后森井滨又慢慢打开第二个布包,里边是一件永乐青花开光式折技花卉纹执壶,如果不是曲文告诉他,他也念不出如此绕口的古董名字。
“这件也能值个二三十万美金吧。”森井滨说道,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