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加勒的玻璃壶。”
“什么!”
这回轮到曲文跳了起来。开玩笑用埃米尔?加勒的玻璃壶换银笑风做的仿青花瓷,可以说在森井滨的眼中,银笑风的作品地位价值有多高。
埃米尔?加勒是法国的一位玻璃器制作大师,陶艺家,被称为十九世纪最杰出的玻璃艺术家之一,是新艺术运动的先驱艺术家。他出生于法国南锡,家里是彩陶和家具制造句商。可以说从小受家人的熏陶,从幼年开始学习制陶工艺,同时学习绘画、哲学和植物学。十六岁加入父亲的工厂,1873年开始在自己的玻璃工作室制作jing美的陶器、珠宝和家具。
他早期的作品涉及使用透明玻璃跟珐琅装饰。很快就转向在双se或多se不透明玻璃上使用玻璃雕刻或蚀刻工艺,并在上边绘制jing美的植物图案。1878年他的作品在巴黎展览会得到国际认可。从那之后埃米尔?加勒不断的改良自己的玻璃器,包括气泡和金属箔。1904年埃米尔?加勒因病去逝,由他的妻子接手工厂管理,不过很可惜后来战争爆发,玻璃工厂被迫关闭。
埃米尔?加勒的成就不光是在玻璃和陶瓷技术上,还创立了国际赫赫有名的南锡大学,被称为新艺术运动发源地。此外他还公开捍卫罗马尼亚犹太人运动,组织工人阶级学习,是一个很少有的艺术家、思想政治家。
因为有众多卓著的成就,埃米尔?加勒设计制做的东西价格大多都很昂贵,不过有一点,他一生设计了很多玻璃制品却从来没有亲自制做过一个,如果有人跟你说他卖的玻璃器是埃米尔?加勒亲手做的,不用多想可以马上转身走人。
“你这里还有埃米尔?加勒的玻璃器吗?”。曲文问道,不是埃米尔?加勒设计的玻璃器少有,而是没什么人卖,现在市面上销售的都是他子孙从新开办的工厂制造出来的。虽然也名埃米尔?加勒玻璃器,但是和他本人亲自设计的那一批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只要有钱到苏富比或是佳士得网站花几百到几千英磅就能买到。
“还有两件。”森井滨说道,让人拿进来的三件东西全都被曲文给鉴定完,得知道曲文的身份,那还有遮遮掩掩的道理。起身领着曲文三人去到他的收藏室。
因为人口的关系,国土很小的岛国人均居住面积要远远超过华夏,尤其是森井滨这样的名人,居所更是大得离谱。曲文原本觉得自己家就很大,由两套别墅加起来,可是跟森井滨家一比就差了一大截,里边的装饰和两三百年的文化传承气息更是曲文家里所没有的。建国之后有人提出要保留一部份老北的风格原貌,可当时正处于革命成功的大热chao,这种想法并不被国人所接受,所以很多老建筑老东西都被砸了一个稀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国人都喜欢新的东西,认为只要是新的就是好的。从而导致那一时期的收藏业进入低迷期,如果那里具有眼光的想法的人懂得留下些东西,现在家里最少都是百万或千万之富。更重要的是华夏历史能得到更好的传承。
森井滨的收藏室很大,约有十五坪左右,也就是近五十平方米。里边按类按体积,一件件仔细的分类着。走到里边首先感觉到的是满室浓郁的灵气。
曲文每走到一个地方,森井滨就主动把柜子里和柜子外的藏品拿出来给他看,粗略数了下大约有四五百件之多。
其中华夏瓷器占了将近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是玻璃器,另外三分之一是岛国本国瓷器。
看到一半。一个男人从收藏室外走了进来。对森井滨说了句。
森井滨听后转过头对曲文说:“曲文大师。今天刚好那位用青花瓷和我交换埃米尔?加勒玻璃器的朋友也来了。”
曲文现在的兴趣全聚中在这些收藏品中,那会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岛国首相也不屑一瞥。
“来就来了,我想继续在这里观看你的收藏品可以吗?”。
艺术家都有些怪癖,在看艺术品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曲文这么说森井滨非但不会怪罪,反而还觉得他的职业jing神值得大家学习。
转身说了句,很快那个男人就带了另外一个男人进来。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华夏来的曲文大师,这位是安倍纯一郎。”
出于礼貌曲文转过身子要和对方打声招呼,可是看到对方时脸se不由的变了下。这位安倍纯一郎就是这次中ri文化交流会ri方的代表团团长。在此之前曲文和他有过两次不太愉快的接触。
“你好,安倍蠢一郎先生。”曲文知道他懂得华夏语,所以故意把纯字说成了蠢字,森井滨的华夏语并不标准没有什么感觉,安倍纯一郎却是听得出来的。
脸se微愠但出于礼仪又不得不和曲文很礼貌的握了握手。
“你也懂得欣赏岛国的瓷器吗?”。安倍纯一郎说道,神se有些不屑。
“略懂,还多亏我这几天没有跟我的团,要不什么都学不了。”曲文很直接的说道。他并不在乎会得罪谁,有话憋在肚子里不敢说不是他的风格。
安倍纯一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