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留做零用,别的我全捐给慈善机构。”
黎民是个性个挺爽朗的年轻人,曲文也不比俩人大多少。说道:“你们还是叫我阿文或文哥吧。我也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大家年纪相差不大,这样听起来顺耳些。”
“好啊,文哥。”
这一句文哥叫和曲文心里非常的舒服。领头带着俩在在第四天的暗标区走了一会,然后停下了轻轻拍了下身边的一块全赌毛料:“就这块吧,不敢说会有多少翡翠,最少不亏。”
曲文暗中放出灵觉,他说的那块毛料上的灵气已经达到了c级的程度。
汪浮生看了一眼。这块毛料上的外皮呈灰黄色,比较粗糙,用手轻轻摩擦了下,有些扎手的感觉。
“文哥,这块是白璧厂的料子吧。”
“不愧是汪老的孙子!”曲文夸赞道,从外部表现确实都是白璧厂出产的料子。
白璧厂是个有两三百年历史的老坑,以出产蓝花水闻名,并且时不时的会解出一些极为高档的亮水绿花翡翠。
不过这块毛料的松花有些散,表明绿很难连成一片。要作镯子可能会勉强一点,想做大些的饰品器件就更不可能了。如果里边的绿真能连成一片,那价值就高了。
“我想这颗料子能解出些翡翠,品质就要看你的运气了,掏出来玩玩肯定没错。”
黎民一听用笔记下了上边的号码。随即又问道:“文哥那我该出多少钱好?”
“……”
帮人帮到度送佛送到西,曲文放开灵觉视线扫了一眼旁边的投标箱子,随口说道:“八十五万以上吧,这个价格应该可以拿得下来。”
帮黎民选了块原石。刚好到吃午饭时间,俩人执意要请曲文吃中午饭。吃过午饭回到赌石场,刚好到开标时间,看着大厅中的大屏幕不断转动,很多投了标的人都像赌徒般不断小声默念着手中的号码。
每当一组数字翻过,场中总会响起阵阵叹惜声,甚至有些脾气差的还会大骂出口。
“他妈的又是谁拦了老子标的。”
又一个骂声响起,曲文看了下大屏幕上显示出的数字,正好是自己投中的半赌毛料,这块毛料曲文比第二名刚好高出了一万。看来那个骂人的家伙就是倒霉的第二名。
整个揭标的时间只花了一个小时,等陈团两人走到曲文身边,曲文已经有九块全赌和半赌毛料落袋。
“阿文你中了几块?”陈团走到曲文身边,一脸的失落,看来他第一天的战果并不是很好。
“中了三块,不知道有没有抢你的标了?”曲文拿出三组事先准备好的码号,其实另外六组也不会和陈团俩人起冲突,在看标书有俩人的名字时,自己已经很够义气的放两人一马,可惜到最后还是被别人劫去。
陈团连看了也没,摇了摇头:“要是被你劫了老哥我还高兴一点,可是我连投了四十二张标书,竟然连一张也没中,你说说这还有天理没有。老罗他只投了十六张标书就中了两块……”
曲文在心中笑了会,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好奇怪,自己有灵觉在身而且是最后五分钟投的标,一共投了十二张,最后还是有三张落到了别人的袋子里。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不中还有明天和后天是不,我今天看了下,自己留了几块好的,这些给你们参考下。”曲文递过一张单子,上边基本都是c级翡翠,如此一来就不怕和陈团俩人撞车,反正自己的钱也吃不完这么多石头。第一天过后三千多万只剩下了一千九百万。
接到单子陈团脸上的失落表情一扫而空,感动的说道:“还是我家兄弟最疼我啊,要不是你已经有了未婚妻,我回去一定说服我女儿嫁给你。”
陈团的女儿曲文见过一次,长得不错白皙文静的样子,不过现在才高二,他要把女儿嫁给自己。那也要他女儿肯干才行。
曲文脸色一红:“陈哥你女儿还没满十八岁。”
“那怕什么,我可不是因为你给我多少好处才这么说的,说实话阿文你长相好,身高够,有才华。有人品。又多金,谁家女儿嫁给你这辈子都是享福的命。所以我觉得能把女儿交给像你这样的人,最让女方家父母放心不过。”陈团认真说道。
陈团刚说完,罗永亮也跟着插了一句:“我老婆家也有个长得很错的小侄女。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介绍给你。”
这俩人越说越不像话,这是逼自己出轨吗,急忙做出个停止的手势。自已还做不到他们那个程度,可以随意的跟几个女人在外边胡混。
“俩位哥哥你们就饶了我吧,小弟的精力有限一下应付不来这么多女人。”
听到曲文的话俩人哈哈笑起。这时董昆挽着他的小秘走了过来,一到旁边首先就问道:“三位你们今天都中了几份标。”
“阿文三份,老罗两份,我毛都没有。”陈团想起这事又变得有气无力。
“是吗,不知道能现在解吗,我也一块收了。”
曲文可不想现在就去提标免得麻烦,再说让大家知道他中的是九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