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举步维艰,”
“哦,”正想自已空有百万雄狮却沒有半片立足之地时,听得此话,司徒浩抬起头來,哈哈笑道:“刘贤侄能文能武,这话又是如何说道的,”
刘平轻轻一笑,手向西面道:“大帅您想,北军开始之战河南,现踏上河朔了,河朔之西是西辽,北军若想兵锋指入河东、山东,西辽可够他头痛的了,”
“这……”群将觑來看去,洛少司疑惑:“刘贤侄,西辽与金国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朝灭金趁合其意,何出此言,”
“此言差矣,”刘平笑摆了摆手,分析道:“辽金虽有不共戴天之仇,然西辽已另立门户,若无完颜泰灭耶律皇宗,萧母狗如何能择西立耶律旁宗为皇,现在西辽之皇是耶律哒哒,要是大辽不灭,皇帝再如何的轮转,也轮不到他身上去,”话落,左右而看,反问道:“诸将军现在说说,金辽是有仇,还是有恩呀,”
诸将想了想不由的点下了头,曹才急问:“可是我大宋与金国打了十余年仗,西辽皆无动静,如何会此时扯我们后腿,”
“嗯,”刘平皱着下巴想了想,好一会儿才道:“西辽立国也仅十余年,前十年他们要平内乱,要治新地,十年朝庭稳健,金已侵我大量土地,萧母狗怕是早就想与我们联手抗金,只不过沒等到吾皇开口而按兵不动罢了,”
越听越是玄疑,诸将急问:“何解,”
刘平说:“萧母狗吞我西境罢占我汉中,只要皇上开口,西辽出兵在契机上西境就属西辽的了,萧母狗那就更心安理得了,”
“好恶毒的母狗,”诸将皆忿忿不平,洛少司恨道:“她是在逼,因为皇上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大宋灭亡,不得已下只会让出西境联手抗金,指不定萧母狗还想背后一枪,霸我中原,”
“嗯,”司徒浩点头,有些明白指道:“现在我朝出了支北军,锋指所处残狼嚎啕,姓萧的知道金败后,我大宋要收拾的就是她,所以她开始怕了,”
“对,”刘平眼见大家都明白了,眯目道:“萧母狗灭黑汗和西州回鹘,清剿了余下皇党所耗就算沒有大伤元力,也不能奔跳自如,修养了十年元气归复一些,可是凭现在的实力要对抗大金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绝对不愿见大宋灭亡,若是宋亡,下一个就是她,现在我宋室出了只北军,萧母狗更害怕了,此军远胜虎狼,其猛其速骇人听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司徒浩手指道:“姓萧的是想保持原样,等到自已养大养壮,再行图谋,所以现在金不能败,宋不能灭,”
“着实恶毒,”翟然明白,群将咒骂出声,原來他们还是有用的,西面这道口子须得他们南军去堵住,不然萧母狗必來扯后腿,诸将齐相抱拳叹服:“还是刘贤侄看的远呐,”
刘平微笑摆了摆手,不语观看前方的北军,暗想小帅爷何等人物,传言仅只是二十四龄,那也只大自已两岁,竟有如此天人之略,能这般迅雷不及掩耳掠夺手段,世上曾出一位,那时他沒见到,只是听了传说,可是让他亲眼所见的这位,快,真的是太快了,
林帛纶躺在摇椅上晃呀晃,晃了近一个时辰中,终于等到魏清风大车小车來了,火速下令苏小和宇文康堵到中午,留下了五万兵马驻于各城,自已轻装打包卷着往大名地区跑路去了,
“什么,”中午踏上了凤翔,行军在路时,前去清剿的人马返回,司徒浩还沒咆哮,十几名大将滋的一声黑脸更黑,扬天怒吼:“掏空了,”
“是,”各自去州郡清查的都使返回,脸色阴晴不定禀道:“兰州、临洮、凤翔、平凉、庆阳、延安,各路各寨各道各河各城各镇,只要是金国驻处,无一例外空空荡荡,连半米一草都沒有,只只……”
司徒浩脸黑咆喝:“只什么,”
一排都使低下头,“只有百余名被捆绑住的金国官员,”
终于明白刚才北军为什么严阵于待了,根本就不是在清剿敌军,而是在做贼,他们空费百万兵马,死伤无数最后竟然什么都沒有,
“在哪里,”板着张狠脸,司徒浩大喝:“北军人呢,”
“在河中……”
“大队简行,诸位将军火速随我赶赴河中府,”
“驾……”
“驾……”
“驾……”
一伙人驾马如驾火箭,匹匹朝河中府怒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