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若能敲定婚事。且早也有了夫妻之实。咱们江湖中人从不避讳那些。就在若能房里歇着吧。”
“还是师傅您老了解。”林帛纶自也哈哈一笑。翻上了马匹。下伸双臂捞起早被蒸煮的小可爱。鼻凑过她发丝香了香。坦然舒服扬驾的一声。心急如焚就朝扬州沒命价奔。
风若能羞都羞死了。坐在马匹前被夫君搂抱着。四下的风景一道一道掠过。羞耻扭头回看了驾骑的师尊师兄们。绽眼偷瞥夫君笑眸。低低道:“夫君不气能儿了吗。”
“傻瓜。”宝贝回头。嘴儿就在自已跟前。虽在野外林帛纶还是忍不住啄了一下。身体坚硬似铜铁。受不了低笑道:“咱们是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还是想想等一下要怎么对付我吧。”
“夫君……”风若能在隆兴就把身子给了他。自然是知晓他吓人的旺盛精力。羞羞轻呼了一声。臀儿感觉到那强有力的抵触。红着脸不敢再胡乱开口了。
此山道就在扬州前面。翻过了山。官道便出现了。奔骑不到三刻。扬州府升起。和昨晚的热闹相比萧条了许多。
扬州不仅繁华且还巨大。分为南北两城。自古扬州就有十里珠帘。二十四桥风月之说。更是淮盐巨贾落座之城。那兴旺自是沒有说话。
这些林帛纶虽然不知道。可这座古城他來过一次。那次他來破获了砒霜案。与那次繁华相比。这次实在太过冷清了。但见街道稀稀零零。大量的铺门关闭。一片萧瑟。
“夫君。从前面的兰坊过去。过了城桥就到南城了。咱们的庄子在南城。”风若能坐于前面指路。观看萧瑟的城里。轻轻一叹。再道:“昨晚大家都跑了。以前北城很热闹的。”
“我知道。”林帛纶明白。左右观看也不确定这里有沒有來过。边驰边道:“上次我來找你。在这里破了一桩案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酒楼。”
“不是的。”风若能摇头。转过脸儿微笑道:“夫君那日是在英林坊。是北城东面。距这里还有好多坊呢。”
“建筑都差不多呀。”低下头吻了她可爱脸儿一下。“好了。咱们不要说了。你专心指路。等一下躺在我怀里。要说多久夫君都和你说。”
听得躺入他怀里。风若能羞了一下。低下头轻嗯了。便不再开口了。
古时扬州分为南北两城。也就是说有两座扬州城。中间隔着一条较大的河流。大家唤做隔城河。喻为此条河流都扬州一分为二。北城南门望着南城北门。中间各自有连绵远方官道。宽大的桥是平石板桥。四下青葱郁郁。环境甚为悠美。
林帛纶稀奇。还好怀里有个扬州的本地客解说。解了一大疑惑。当马匹入了南城。拐过无数街坊。直达一处青石铺成大道。道上左右皆围有长长的墙身。全是庄府。
“到了。”远见前面巨大庄府上挂有风家庄三字门匾。林帛纶吁声驻马。目视大门鍪环上的红条。呵呵笑指:“够气派的呀。”
风若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拮据前指长长围墙尾端一间宅了道:“夫君。这里是风家庄沒错。可是咱们是右支的人。还得前走。”
右支。林帛纶不太搞得懂。回头看了一眼也追來的风家庄一伙群人。轻轻挑眉看了眼拮据的小可爱。呵呵揉了揉这颗小脑袋。驾的一声扬鞭继续往长长围墙尾端奔去。
这是间比四合院略大一些的宅子。宅上匾额写有风家庄右支五个大字。宅门大开。可见天井里面是个小型练武场。武场上左右立有兵架。十八般兵刃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