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曾在枢密院看过所有军案。那天差点沒把我气吐血。你知道当日我的感受是什么吗。”
张远想了想。小声猜测:“极笨。”
“对。”林帛纶点头。再更正他。“这个笨。不只我军。就连金军都一样蠢如头猪。那天我看军案时。唯一的感觉就是两群大蠢猪在争糟坑。”
“这……”张元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有点傻眼低声道:“金国不乏谋略。少爷仍把他们看成猪。”
“谋略。若这也能算的话。”叹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地指道:“你们真的太过安逸了。单单就知道一个春秋一个战国。错过了好些个真真正正能人与谋略辈出的年代。若想不笨怕也不太可能。”
张元糊涂。皱眉从尧舜禹汤直到春秋五霸。再从春秋五霸到战国七雄。直到秦宋。最为谋略与能人的也就只有硝烟熏染的春秋战国。何來错过之说。很是困惑道:“少爷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晓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年代。因为这里的历史消失了近八百年。且这八百年还是华夏上下五千年最精彩和精义的。消失了这么重要的这八百年。他们能不蠢吗。
林帛纶知晓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收了个头脑清楚。还有一双神亡笔记双眼的小弟。并不想吓死他。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开开玩笑。言归正传。你说三月军粮要花五十万两。那我先给你一百万两。八个月应该沒问題吧。”
张元低下头细算:三月支出五十万两。六月就要一百万两。帐看到这里是沒错。可这一百万两是少爷自掏。打仗朝庭本來就该支付钱粮。七万兵马虽然粮食不多。不过只要把兵马拉到边境。仗一开打。败了无话可说。若胜缴收上來的粮草及兵马。兵马肯定比粮草要多的多。
他要心中略略算了一下。抱拳禀道:“少爷。俘虏五十万只能半饱。我军兵马不能超过六十万。八个月沒有问題。”
这番话让林帛纶咯咯笑了。指着这个奸诈之徒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精明。若是别人早就欣喜应下了。六个月后肯定一脸眼泪和鼻涕哀求这里不够哪里不够的。”
张元双手一摊。“沒办法。兵马越多所耗越广。我已把所有算进去了。”
“好。算你小子精明。”小弟有脑。当大哥的自也有面子。林帛纶从帅桌上拿起安抚招讨使的玉递道:“等一下让郭遵到我府里拿钱。你小子给我好好干。别等我要出发时再这里缺哪里少的。”
这个安抚招讨使除自已外恐怕要胜任的人少之又少。张元自是当仁不让接过。很是自信应喏:“少爷就放一万个心吧。若有稍少差错。卑职定自刎谢罪。”
“自刎倒不用。别让我踢。自觉滚到西辽就行了。”说完。似想到什么。一脸严肃再道:“对了。除军中之事外。别忘了那个比匡扶天下更难的娘门。”
“呃。”
“哈哈……”
沒让他反应过來。林帛纶大笑往帐外跨了出去。在空荡荡营里随便逛了一圈。抬看躲了好些日子才出來的太阳。不知不觉却已快中午了。
闲致游逛出军寨。左右观看操练的兵马与声声咆吼将军们。他甚是满意牵过帐卫们备好的俊马。翻上马匹后对张元说道:“让枢密院发令到金府。提调金矮和金短。让他们不论是威胁、恐吓、抓逮、抢劫。临行前一定要有五百名精干的马前足。”
“五百名。”张元咋舌。牵着缰绳道:“少爷。这也太多了吧。”
“是太少了。”包里掏出一块金印往他扔去。“我打算成立个情报营。共须二三千人。都指挥使就是金矮。此营可以不听任何人号令。此营执行任务时各军都不准干涉。所有情报不分时段可以直接呈到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