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连泻药、蒙汗药都整出來了。安静跟着他过了拱宸桥。入了南城。來到了朱雀道。最后蹲在一个黑漆漆小巷然。然后……
“林……林爷。咱……咱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打天黑下來就在这个巷里如拉屎般蹲着。而且一蹲就是近一个时辰。向关靖只觉双腿发麻。眼泪在眶上打转。他只想回家陪美妾们睡觉啦。
林帛纶领他前來蹲的小黑巷不是别处。就是昨夜龙无双带他跳入的余府侧巷。这么长时间蹲下來谁受得了。早就改蹲为坐了。他慵慵懒懒把背靠在墙上。撇目朝好能蹲的向关靖睇去。佩服道:“小靖啊。你的双腿难道不酸吗。”
“是有点酸。”向关靖很老实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很久沒蹲马步了。沒想到一个时辰就开始酸了。”
听得此话。林帛纶佩服点了点头。说了句该多练练。闭起双眼养起了神。
很久。久到月娘都快升到正空了。他打盹之际被身边一声轻砰扰醒。撇目看去。见着姓向的终于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地了。饱含睡意里哈哈畅笑。调侃道:“怎么。受不了了。”
同样打起瞌睡的向关靖不知说些什么好。怔怔看了他一眼。实在忍受不了。猝然站起低道:“林爷。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哟。你小子还有脾气啊。”这道我很生气的话让林帛纶甚是意满。跟着站起。抱胸上下睇瞟一圈。啧啧道:“打从一开始见你。就知你这小子表里不一。今个儿终于露馅了。恢复真男人本色了。”
“这是谦虚。”向关靖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措败之极靠着墙壁哀道:“林爷。怎么说关靖也救了你。可不可以不找麻烦呀。”
“怎么。这么心急想去哪里。”他越是抓狂。林帛纶就越高兴。阴森森嘿道:“要去为皇上当贼吗。你个死飞贼。”
向关靖无语。深深吸了一口气。求饶道:“伯爷呀。关靖可是有皇差在身。半点都担误不得。您老就行行好。饶了关靖吧。”
“行啊。这件事办完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嘻皮笑脸敛下。林帛纶对着前面高墙冷峻道:“你马上进去。把枢密使的随身印章偷出來。然后……”撩起一副阴奸无比的笑容。从怀里掏出那一包泻药递道:“把这包泻药全都洒进厨房里的清水内。我要这个姓余的明天什么事都办不了地呆在家里。”
“好吧。”他是大爷。向关靖自认得罪不起。沒有二话接过泻药。轻轻一跃竟然跃与墙顶平齐。咻嗖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操。”心里虽然知晓这小子武功很高。可是亲眼见着依然吓了大跳。这么个文质彬彬的二愣。竟然身傍这般高超武学。他娘的。人不可貌样。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今夜的月牙弯如勾子。澄黄月晕让几片云给摭了。云层内透着稀稀朦朦的黄晕。夜里很暗。比昨夜都暗的多。
望月坐靠围墙一段时间过后。忽然上面高墙一具黑影翻现。向关靖额头溢汗。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低声说道:“林爷。你要枢密使的配印做什么。”
“不愧是飞贼。效力果然快。”见着锦盒。林帛纶马上改坐为蹲。急速接了过來。打开盒盖一块巴掌大的玉符立现。上面刻有绕有详云的大龙。正是高级印章。
“來。拿着。”翻看印下的潦草框字。他震奋之极把印符塞到向关靖手里。忙打开包袱。露出里面大块瓷泥。抄起大印。狠凶就往黑泥砸盖了下去。
“这……”不停猜测包里到底有什么。万万沒想到却是块泥巴。向关靖见他把玉印盖入泥巴内。泥巴顿时棱角分明呈现出天之宰执四个大字。下面复杂的花纹青龙现形。每个鳞片。每条长胡都清清楚楚。
“很漂亮对不对。”眼见如此复杂玉印。林帛纶嘿嘿阴笑了两声。眉开眼笑把印上的泥巴仔细抠干净了。反手递道:“还回去。你沒有利用价值了。”
“林……林爷。”眼见大爷绑包就要走。糊涂的向关靖急忙上前轻唤。“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要走吗。快点把印还回去。你去办你的皇差。我回我的窝里睡觉。大家一拍两散。咕拜。”挥了个手。侧步往巷外跨出。似乎想到什么停步转身嘿笑道:“对了。明天皇上会去找你。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别到处乱跑知道吗。”心情好的不得了。大步就朝天牢跨迈了去。
向关靖怔怔的。总觉有什么不对劲。糊里糊涂的回忆一整个下午和一整个晚上。好像都沒做什么啊。想不通。一个跃起便又入了余府。心想还是快快把印还回去。浪费了大半夜了。沒那么多的时间再干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