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次再來吧。”把手中的碟子交给老鸨。相谢道:“多谢你送的瓜子。”往前走了一步。狐疑扭头询问:“对了。你既然免费赠送我一碟瓜子。干嘛还特意把金子对破。”
“咯咯……”老鸨母鸡奸笑了一阵。眼里闪烁狡猾。“公子身上揣着这么大绽金子。一般楼里可对不破。奴家为您对破了。您行事也方便了些不是。”
“说的也是。谢了。”虽然感觉奇奇怪怪。不过却挺有道理的。他扬手再谢了一声。扭头跨步便走。
“等等。”温柔的巧萱萱心里却是怪味。柔声轻唤。按腰施福道:“奴儿虽然学艺粗陋。然自认不比怜怜差。为何公子这般轻视奴儿。”
“沒有。绝对沒有什么轻视。”林帛纶赶紧转身摆摇双手。正要解释时。久等的房门突然启开。所有人皆噤声往打开的房内观去。
向关靖和秦怜怜一开门就见着大堆站于口子。茫然里愣了愣。瞧到林帛纶。更是错愕。秦怜怜急忙迈出厢房。前福身唤道:“妈妈。姐姐。林公子。”
“哈哈哈……”向关靖沒想到他竟跟到这里來。爽朗彻笑出声。瞥了一眼栏杆下大堆瓜子壳。抱拳笑道:“林兄甘愿久等。那在下便不再停留了。这就告辞。”
“慢走。慢走。”终于等到人了。林帛纶开心。朝他挥摆手掌。转对老鸨说道:“好了。多少钱你照算吧。我能不能进去了。”
“自……自然可以。”正所谓欢场无情。这么执着的人老鸨也不是沒见过。心想看來他是栽到怜怜手里了。那可真是太稀奇。萱萱不管哪里都胜过怜怜。他对萱萱看也不看。却对怜怜情有独终。难不成是撞上心头肉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老鸨只知道这个富家公子从今往后会在她楼里使命砸钱。霎时间兴奋的难于言喻。急忙对秦怜怜道:“好女儿快去换裳安排。公子要欣赏歌舞。”
“是。”秦怜怜屈腿下福。奇怪看了一眼不怎么友善的姐姐。袅袅便往楼下走了去。
女儿离去准备。老鸨连忙邀请。花钱是大爷。林帛纶大步往厢房里跨入。但见室宇甚大。前面是空着的。后面置有座奢豪贵妃卧榻。榻上有矮桌。桌上是刚才客人残留的酒菜。旁边有块大屏风。里面是厥床。房内色系调情柔和。灯光也很抒情。姻脂味溢流。勾的人净往操、干、毒方向去想。
很快。数名婢女入内收拾下余留残物。老鸨邀他落坐。说了些喜气话儿。便领着众人掩门离开。
第一次來青楼。林帛纶哪里坐着住。睁着好奇双眼这里摸摸哪里瞅瞅。轻抚摆投的那架七弦琴。大量的单音划空四绕。往隔屏里的厥床坐下。摸了摸软软的床塾。拿起绣着鸳鸯的红枕。闻了闻。鼻头纷芳流溢。感觉有点变态。急忙放下返回贵妃卧榻坐着。心里是那个震兴啊。
如傻子坐等了许久。外面传來敲门声。他瘫背一挺。大声唤道:“请进。”
其实他是不用唤的。然而初哥就是初哥。秦怜怜眼里泛着好笑。领着大批舞女、乐师、婢仆进來。婢仆把酒菜搁于榻桌上。福身便带门离开。
打从换上蝶服的秦怜怜进來。林帛纶便紧盯着她。不知该做什么盯着。盯的所有人心里都奇怪发毛。秦怜怜才上前施福道:“请问公子可以开始了吗。”
“哦。跳……跳吧。”林帛纶点头。心想逛青楼也是一门学问啊。沒练过再來。都不知该干些什么才好。
他应喏。数名音录抱着胡、铮、琴、管往墙旁落坐。随即低低柔柔的音乐响起。伴着柔音秦怜怜化为一只彩蝶。领着五六名伴舞扬起芊臂。一番动人风情地翩跹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