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没有人搭理她。安以然抓了下头发,尴尬了呗。沈祭梵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安以然惊呼了声,又赶紧伸手捂住嘴,瞪着他说:
“你干嘛碍?”眼珠子瞪得溜圆,黑漆漆的瞳孔倒映的全是沈祭梵的影子。
“去盛世名妆。”沈祭梵出声道。
爷说了个名儿,自然有人要跟着的,有小姑奶奶在,无疑是魏峥打头,这基本上就是公认的秩序了。魏峥那边放下手里的活儿就跟了上去,査士弭在后头扬起脖子望了眼,有那位姑奶奶在啊,他是最怕了,还是不跟去瞎参合。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走进电梯,安以然恼火死了,抓着沈祭梵的衣服乱扯一通:
“我又不是没有腿,放我下去,放开啦!”安以然尖叫着,下一步魏峥就走了进来,安以然立马收住了声音,觉得丢脸了呗。怎么魏峥也跟进来了?可刚才的话还没喊完啊,哽在心里又堵得自己不舒服,所以压低了声儿,哼声嘟嚷说:“有人看嘛,多丢人碍,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沈祭梵松手,放她下地,安以然赶紧站远了一步。因为,她对外宣传的是,跟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不想要魏峥他们误会,觉得不太好不是?
沈祭梵眼角抽了下,没人的时候倒是接受他的好接受得理所当然,现在,怎么着,想撇清关系?
安以然就是那么个纠结的小性儿,反正就是她一个人在纠结,想得还挺多。
转头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魏峥,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魏峥,你好啊。”
“安小姐好。”魏峥刻板又客气的回应了句。
安以然忽然转头望着沈祭梵说:“那个顾问,说你有病碍,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不是看到顾问了,她还真忘了这茬儿,什么家族遗传病史什么的,就要死了?
沈祭梵面色瞬间全黑,有病?!
爷那气息不对了,冰冷得吓人,眸光射出阴冷的光来,直直落在她身上。
安以然立马瑟缩了下脖子,干嘛、这么看她碍,那又不是她说的啊,是顾问说的。
魏峥侧脸也跟着抽了抽,顾老二,你真是挺本事啊,什么话都敢乱说。
安以然撇撇嘴,忽然笑眯眯的凑沈祭梵跟前,问:“那就是没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