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华都。”
“是。”这是在魏峥意料之中,如今他们英明神武的爷,心里眼里装的全是安姑娘,安姑娘就是想去修罗殿走一遭,爷有那能力也一定会奉陪。
只是,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爷是做大事的人,心中的牵挂就是弱点,更是关键时候的致命伤。对于将要站在巅峰的男人,这,并不是好事。
安以然听沈祭梵这么说脸上又高兴了,虽然嘴上说让他回浅水湾,其实更想他在身边,她晚上一个人其实挺怕的,毕竟是新环境,才住进去没多久,他给多添点儿人气也好。安以然在想,沈祭梵要能在她那陪她住到她不怕的时候就好了。
“想吃什么?在外面吃还是带回去?”车子开过商业街时候沈祭梵出声问。
“哦,带回去吧,”顿了下安以然从他怀里拱出来,抓着他衣服说:“沈祭梵,你请我吃大饼好不好?必胜客啊,热带风情的披萨,有很多水果那种。”
“水果可以买回去,烤过的味道变了,营养也流失了,有什么好吃的?”沈祭梵微微拧了眉低声道,安以然脸上的笑容没了,哼哼声儿说:“反正就是我想吃的东西你都看不上眼呗,你那么有意见干嘛总要先问我然后又自作主张?”
烦死了,安以然翻了下白眼儿,掀起小眼神儿望天,望不到,只能望到车顶。对手指,表示无奈。沈祭梵侧目看着她这不高兴的小模样,低笑出声,这小东西还真是,伸手轻轻捏捏她的脸,说:“好,今天就依你。”
听听好,爷说的是今天,只是今天。可安姑娘向来眼皮子浅,看的听的就只是面儿上那一层,压根儿不愿意多想别的。她看来他答应了就够了,反正眼下是高兴的。所以听他这么说,立马又抬起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祭梵,我还是很爱你的哦。”安以然抱着他胳膊撒欢,乐呵呵说。
沈祭梵难免多想了些,什么叫还是?这么说就刚才那茬儿她还准备不爱了?
车停在必胜客外面,魏峥进去了,照安以然的要求带了餐,然后才转进新华都后面的居民区。魏峥把人送到地儿就离开了,安以然挺高兴,沈祭梵要天天来她这多好啊?吃东西都不用她花钱,还会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完全过的就是女王般的生活嘛,多幸福啊。
进屋时候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虎腰说:“沈祭梵,我觉得幸福死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的,你呢你呢?你有没有更爱我一点点了?”
沈祭梵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垂眼回头看着贴在他腰际的小脑袋,伸手摸了她的脸,顺势把人拉直了身,说:“把鞋脱了吧,地板上午魏峥才拖了,干净的。”
安以然哼哼,不大高兴的把鞋子从脚上撂了,看吧看吧,又转移话题,明明就很喜欢她,干嘛从不说?说下又不会死人。
安以然犯脾气了,光着脚站在门口不进去,沈祭梵先进屋把屋里的灯开了,外带的东西全搁茶几上,因为客厅不大,连着阳台就比卧室大一点,所以客厅只放了茶几没有别的放东西的地儿。沈祭梵东西搁好,回头看她,小东西还气鼓鼓的站在门口呢。无奈,折回去立在她身边,出声问:“又怎么了?嗯?”
安以然撇撇嘴,抬眼直直的看着他,无声的控诉着。沈祭梵伸手拉她,安以然甩开他的手说:“沈祭梵,你站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的回答我。”
沈祭梵挑眉,示意她问。安以然舒展开眉头,抬眼望着他,态度很严肃,问:
“沈祭梵,你爱不爱我?”
沈祭梵眉峰微微堆叠,这问题很重要?抬手按了下眉间,放下的手轻轻搭在安以然肩头。安以然侧了下身,吸了口气,抿着唇望着他,顿了下退一步又说:
“那我换个问题问,如果我和你母亲都掉河里了,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你。”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她话落的零点零零零(此处省略n个零)一秒的答案。安以然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当即高兴的往他身上扑:“沈祭梵,我好爱你碍,你和我母亲掉水里,只能救一个我也会救你的。”
这是事实啊,因为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她并没有选择困难。
沈祭梵看她高兴,脸色的愉悦再度回来,兜着她进屋,坐进这屋子里唯一的奢侈品高仿名家沙发中,两人嵌进柔软的软垫,安以然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往他脸上亲。沈祭梵带着笑意看她,享受着她的亲吻。小东西的高兴是完全不掺含杂质的,高兴就是高兴,单纯得令人心动。
沈祭梵也亲她,在柔嫩的脸颊一下一下亲着,安以然推着他的脸说:
“沈祭梵,为什么你会救我?你不要你母亲吗?还是,其实你母亲死了?”高兴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困惑了,她掰着他俊毅得过分的脸颊继续说:“我在网上看过有专家是这么分析的,他说,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问题上选择的是母亲,那么他对女友的不够深,至少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女友而是母亲。但如果,这个男人选择的女友而不是母亲,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很无情,为了一个女人连生养